谢晚凝吃过亏,所以这一次便不再问他缘由,而是一脸为难地说,“夫君有吩咐我本不该推辞。可婆母说了,我们房里任何事情都不得瞒着她,她给我的月例银子都得列出用途。虽说我有嫁妆,可嫁妆单子也是祁嬷嬷亲自点过的,我也轻易不敢乱动。”
闻言,萧呈礼一下站了起来,惊讶道,“你全都报备了,就没留点私房?”
谢晚凝心中冷笑,怎么可能全都报备?
明面上的嫁妆是要过目的,这是规矩。
可她的私房钱却藏着,这么说只是笃定了萧呈礼不敢去萧夫人那对质。
萧夫人每月给他的花销并不少,若是让她知道萧呈礼每月早早的就把银子花光了,必然要查他的账。
到时候,萧呈礼私底下做的那些花花事就瞒不住了。
是而,面对萧呈礼的质问,她故作委屈地说,“夫君,婆母不嫌我出身低,让我做侯府的少夫人。于情于理,我都该与婆母一条心,什么事都不能瞒她。”
她拿忠孝礼仪那一套压上来,萧呈礼还真不好斥驳她。
这时,谢晚凝又故作关心的问道,“夫君,这件事可要紧?要不我拿去过问婆母?婆母那般疼你,于你有用的事,想来她肯定会派人办得更加妥帖。”
“不必。”
萧呈礼当即反对,脸也青了下来,方才的柔情全都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厌恶的眼神。
“原想着你嫁给我,便是与我夫妻一体,没想到你竟这般的小气,只是让你帮个忙罢了,竟还要推三阻四。”
谢晚凝‘惊讶’地看他,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夫君,你这就是误解我了。我小门小户的嫁进来,不懂侯府的规矩,更怕行差踏错,丢了你的脸,也丢了侯府的脸,所以万事以婆母的意见为先,不敢有任何逾矩。”
“且今日婆母又因柔姨娘的事叮嘱我一番,我与夫君的任何动向,不管是内里送东西,还是外头差使银子的事,必须秉了她才能决定。”
萧呈礼脸色难看,萧夫人为了规训他,自从上个月便减了他的月例银子,也不许账房私下拨给他银两。
说是为了他好好读书,其实就是为了控制他。可他从前潇洒惯了,突然没了银子,花销十分不习惯。
谢晚柔说谢晚凝带了不少嫁妆,他便起了心思。没想到这谢晚凝竟然傻透了,什么都与他母亲说。
如若方才这事要是让他母亲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敲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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