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自己的人?”
临霄的声音冷了下来。
“最近监察局巡查频繁,上周他们就截获了两批非法运输物资,你这么明目张胆,跟白送没什么区别。”
沙屿锋不屑地挥了挥手,根本没把临霄的话放在心上。
“得了吧,你就是太过小心了,因为你这婆婆妈妈的态度,暗流在天冕山的扩张速度才这么慢!要我说,直接武力镇压就是了,搞什么渗透和情报工作。”
临霄端起茶杯,轻轻吹开表面的浮叶。
“智者用谋,愚者用力,你以为凭你那点蛮力,又能在教会的眼皮底下走多远?”
岳承璋不是普通的对手,他与那人交手多次,深知那人的能力。
像沙屿锋这种莽撞的行为,只会给暗流组织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风险。
“哈!风险和收益永远是成正比的。”
沙屿锋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直视着临霄。
“你就是太保守了,真该让老大开始考虑一下,是否该换个人来领导天冕城的行动........”
沙屿锋的势力在较为偏远的区域,与教会交手的次数极少,且那些地方教会驻扎的队伍,恐怕实力也很一般。
这反倒助长了他的气焰。
他像是丛林中凭借蛮横撕咬占据了一小片领地的野兽,便自以为能征服整片森林。
沙屿锋的双手撑在光滑的茶几面上,身体极具压迫感地前倾,深蓝短发下那双血红的眸子,几乎都要溅出火星来。
“临霄,你守着天冕城这块肥肉,却只敢用小刀一点点切屑,真是笑话!我在西荒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靠着我的人和我的枪,硬是打出了三条稳定的走私线。”
“你呢?除了坐在这间精致的会客室里喝茶、看书,等着情报自己送上门,你还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愈发粗砺,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老大看重你的规划和谨慎,但耐心是有限的,时代变了,临霄,现在已经不是你们这些‘老派贵族’玩优雅游戏的时候了。
“真刀真枪,敢拼敢抢,才是硬道理。”
沙屿锋一顿输出,临霄却全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就当作是耳边风.......
不,就当作是路边狂吠的鬣狗吧。
人不和动物一般见识。
就在这时,指挥室的门再次滑开,蝶语者快步走进来。
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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