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黑蛇又一次在焦渴中苏醒。
视线清晰后愣住,茫然看着白茫茫雾气,积雪未融,洞内干燥,弥漫的白雾从何而来?
好极了,出现新的忧愁,有利于成长。
犹豫是否外出找水喝。
然而浑身的滞涩正在加剧,催促立刻饮水,煎熬难耐根本无从安睡。
记不清以前有没有遇到这种困扰,总之非常不适应。
无奈,只能选择再次外出,想起上次与莽撞野猪的遭遇,希望此番出行能安安静静饮水。
熟练游出洞口,外面气温不算太冷,雪留不住,只余背阴坡还覆着些残白。
选择干燥的阳坡下山,在冰面搜寻片刻,发现石头与冰的交界处,因些许暖意而融出了涓流,便安然俯首细细啜饮。
此番饮水波澜不惊,未有任何意外遭遇。
循原路返回时洞中浓雾已然稀薄,未作多想,盘起身躯再度沉入冬眠。
月圆夜照例攀上崖顶,昂首望月呼吸,想着让自己的头颅更有力量。
若干时日后,再次从干渴中醒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洞窟内弥漫着潮湿雾气,即便脑子再混沌也明白不正常,但找不到缘由,没办法,只能被干渴驱使下山饮水。
匆匆下山,上次饮水处没有流水,只得换个新地方,并贪婪多喝一些。
匆匆返回洞窟冬眠。
再次因干渴苏醒,望着浓雾,内心忧虑茫然。
加快速度下山喝水,再一阵风似的疾速卷回洞窟,与往常相同,每次外出回来都能发现雾气变淡,而且睡一觉又复归白茫茫。
睡觉,口渴,下山,上山……
零散冬眠直至初春化冻,脑袋供血增多,终于将洞窟里弥漫的浓雾,与自身频繁干渴联系起来。
黑蛇怀疑洞内不散的雾气源头是自己,失去的水分生成了白雾。
然而对过程一无所知,就很无奈。
索性不睡了,一旦过度缺水就无法平安蜕皮,难逃被困死在旧蜕中。
离开洞窟,来到谷底。
往日熟悉的小溪仍封于冰下,融水在冰上流淌。
饮下足够多的水,以热感应描摹着阳坡,观察山石与气流的温度变化,在脑中构成一幅无声的流动画面,轻易发现温暖无风处位置。
快速游弋而至,将这处宝地霸占。
盘起身躯蛰伏于此,只待春风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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