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老人的浑浊。
“远来的守护者,你身上承载着星光与重任,也沾染了深重的‘业’与‘寂灭’之息。”老僧开口,竟是流利的汉语,声音沙哑却充满智慧。
林墨心中一震,拱手行礼:“大师慧眼。在下林墨,确有些许际遇。不知大师如何称呼?来自何方?”
“老衲摩诃衍,自南天竺烂陀寺而来,游方至此。”老僧摩诃衍缓缓道,“追寻着‘梵’的踪迹,亦感知到‘末法’的阴影自西方蔓延。”他目光似乎穿透了林墨,看到了他体内那团星云漩涡与纠缠的因果,“你欲往昆仑,寻那失落之门,以应对‘群星之疡’,是么?”
“群星之疡”?这是对星骸的另一种称呼?林墨点头:“正是。大师也知道星骸之祸?”
摩诃衍脸上露出一丝悲悯:“烂陀寺古老的贝叶经中,有模糊记载。称其为‘毗湿奴之梦魇’、‘湿婆怒火的余烬’,是上一个宇宙轮回破灭时残留的终极之恶,专为‘净化’新生而来。昆仑,乃是此世间与彼界屏障最薄之处,亦是封印‘疡’之核心的古老战场。”
天竺古经的记载,竟与左慈、守山人、玄微子所述相互印证!这无疑加深了星骸威胁的古老性与严重性。
“大师可知如何应对?”荀勖也上前恭敬问道。
摩诃衍沉默片刻,摇了摇头:“经文残破,只言片语。只知欲对抗‘群星之疡’,需‘真梵’之力,或与此世间最本初的‘守护之源’相合。你的道,似乎介于两者之间。”他看向林墨,“然而,前路艰险。‘疡’之仆从已遍布西行之路,更有贪婪的‘摘星者’、迷失的‘牧星人’混杂其间。你此行,如同行走于剃刀边缘。”
摘星者?是指星殒宗、紫晶商会这类企图利用星骸力量的组织吗?牧星人果然也与此有关,且听其意,似乎并非全然邪恶,而是“迷失”?
“求大师指点迷津。”林墨诚恳道。
摩诃衍从怀中取出一片枯黄的、写着密密麻麻梵文的贝叶,递给林墨:“此乃《金刚顶髻咒》残片,无降魔伏妖之神通,却有镇定心神、抵御外魔侵扰、明见本性之效。或许,在你面对最深层黑暗与诱惑时,能助你守住灵台一点清明。”
他又指了指西方葱岭的方向:“翻越雪山,彼方有国曰‘朅盘陀’(今塔什库尔干附近),乃古象雄遗民与天竺移民混居之地,信奉苯教与佛教之混合,保存着一些关于昆仑最古老的祭祀传统与传说。你或可在那里,找到关于‘门’的更进一步线索。但要小心,那里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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