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
车队径直驶入州牧府。吉平被早已等候的徐庶迎入府中,一路行来,只见府内仆从面色凝重,往来无声,药香弥漫,气氛压抑。
“吉太医,一路辛苦。”徐庶引着吉平前往静室,语气沉重,“主公之病,日益沉重,近日更是昏睡之时多,清醒之时少,我等……实在是束手无策,全赖太医妙手回春了!”
吉平心中一沉,连忙道:“徐先生放心,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来到静室门外,浓重的药味几乎让人窒息。徐庶轻轻推开房门,低声道:“太医,请。”
吉平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入。只见榻上之人,面色灰败,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露在锦被外的手腕枯瘦如柴,若不是胸口尚有极其微弱的起伏,几乎与死人无异!
这正是林墨精心营造的“命悬一线”之象。他调动了体内那微弱的地宫能量,强行压制自身生机,制造出这种油尽灯枯的假象。这对本就虚弱的他负担极大,但他必须赌这一把,赌这位太医的专业和好奇心。
吉平快步上前,也顾不得礼节,伸出三指,轻轻搭在林墨的手腕上。
触手之处,一片冰凉!脉象沉细微弱,几不可查,但偶尔又会突兀地出现一丝极其尖锐、非人的搏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经脉深处挣扎、冲撞!这绝非任何医书记载的脉象!
吉平脸色剧变,又仔细查看了林墨的瞳孔、舌苔,越看越是心惊。这哪里是寻常的“失魂”或“虚弱”?这分明像是……像是某种强大的、外来的“力量”正在侵蚀、取代他本身的生机!与他之前查阅的那些前朝秘闻中描述的“邪力侵体”、“神魂被缚”之症,何其相似!
“如何?吉太医,主公他……”徐庶在一旁适时地发出焦急的询问。
吉平收回手,脸色无比凝重,沉吟良久,才缓缓道:“林太守之症……确乃吉某平生仅见。非风非邪,非虚非实,倒像是……被某种极其霸道酷烈的‘异气’侵入了心脉本源,以致生机凋敝,神魂涣散……”
他用了“异气”这个相对模糊的词,但眼中的震撼与确定却瞒不过徐庶。
“可能医治?”徐庶急切追问。
吉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语气艰涩:“难!难如登天!此症已非寻常药石能及。需……需以非常之法,徐徐图之,或有一线生机。但需绝对静养,切忌任何外扰,尤其是……不能再受那‘异气’之源头的任何刺激!”
他这番话,半是真心的诊断(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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