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的“关切”。
“林州牧!一别经年,怎会……怎会憔悴至此!”淳于琼快步上前,语气夸张。
林墨挣扎着想要起身,却似无力支撑,又跌坐回去,只能虚弱地拱手:“淳于将军……恕林墨……不能全礼了。染病在身……实在是……”
他话语断续,咳嗽连连,一副随时可能油尽灯枯的模样。
淳于琼心中窃喜,看来外界传言不虚,这林墨果然命不久矣。他坐下后,先是假意关怀了一番,随即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道:“林州牧,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是奉我家将军之命,特为州牧安危而来!”
他故作愤慨:“那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趁州牧昏迷之际,窃据河北,鸠占鹊巢,其心可诛!我家将军闻之,深感义愤,愿与州牧结为盟好,共抗曹贼,恢复河北基业!”
林墨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惶恐与感激交织的复杂神色:“袁将军……高义!林墨……感激不尽!只是……唉,你看我如今这般模样,如何还能……再说,曹公毕竟于我有援手之恩,我若……岂非忘恩负义?”
他表现得既心动又犹豫,既感激袁谭又畏惧曹操,将一个内心矛盾、虚弱无能的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
淳于琼见状,更是加紧游说,许以种种好处,并暗示若林墨不合作,袁谭可能转而与曹操瓜分河北云云。
就在两人虚与委蛇之际,静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夏侯惇那标志性的大嗓门:“林太守正在静养,何人敢在此喧哗?!哦?原来是袁车骑的使者?真是稀客!怎不先知会俺一声,也好让俺略尽地主之谊啊!”
话音未落,夏侯惇已带着几名甲士,不经通报,径直闯了进来!他独眼如电,先扫过榻上“惊恐”的林墨,然后死死盯住脸色微变的淳于琼。
“夏侯将军……”林墨“挣扎”着想要解释。
夏侯惇却大手一摆,皮笑肉不笑地对淳于琼道:“淳于参军,远来是客。不过,林太守病体未愈,需要静养,不宜久谈。不如由俺做东,请参军到军中一叙,也让我家主公知晓袁车骑的‘美意’!”
不由分说,几乎是半强迫地,将淳于琼“请”出了静室。
室内重新恢复安静,林墨脸上那副病弱惶恐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沉静。他看了一眼徐庶,徐庶微微点头,示意一切按计划进行。
很快,夏侯惇“礼送”淳于琼出城的消息,以及淳于琼与林墨“密谈”的内容(自然是经过徐庶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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