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寻得类似红土或金属的记载?”
王胥苦笑摇头:“属下尽力,但恐希望渺茫。此类事物,闻所未闻。”
线索似乎又断了。但这红土和碎片,像一根冰冷的刺,扎在了林墨心头。它们与芸娘提到的、渡厄真人寻找的“古代种子”是否有關?与那卜者神秘的指引又是否有關?
黄天谷的地下,或者说这片山脉的地下,到底埋藏着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山谷在一种表面的忙碌和暗地里的疑虑中度过。
山藥的发现暂时缓解了粮食危机,虽然每日配给依旧苛刻,但至少看到了熬过寒冬的希望。人们更加卖力地劳作,砍柴、缝补、加固窝棚,每一个人的眼睛深处,都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求生火焰。
王五的伤势在李郎中的精心调理和自身顽强的生命力支撑下,一天天好转,已经可以勉强下地行走。他得知山藥和后续的发现后,沉默了许久,只是用力拍了拍林墨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的回归,无疑给谷中的防卫力量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然而,内部的隐患并未完全消除。新降者虽然安分,但那种无形的隔阂依旧存在。资源的极度匮乏使得任何一点分配不公都可能再次点燃矛盾。王胥的巡视和“宣规”变得更加频繁和严厉,如同绷紧的弓弦。
林墨则将自己投入了更深的思考和研究。他时常对着那包红土和碎片发呆,尝试着各种方法去“感知”,却再无收获。他也多次独自前往那片被列为禁区的奇异豆苗地,观察它们的变化。豆苗在冰雪中依旧保持着墨绿色,没有丝毫枯萎的迹象,安静得令人不安。
他发现,自己那“无限白粥”的能力,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自从那次极限灌注“生存”意念引发异象后,他感觉脑海中那口“锅”变得有些……难以掌控。有时他只想取出少量粥水,却会莫名涌出稍多;有时集中意念想着“饱腹”,粥的粘稠度却似乎毫无变化。仿佛那能力在自行其是,或者说,在适应着某种新的、他尚未理解的规则。
这一天,暴风雪再次降临,鹅毛般的雪片密集落下,能见度极低,所有户外劳作被迫停止。人们蜷缩在窝棚里,听着外面鬼哭狼嚎般的风声,祈祷着窝棚足够坚固。
王胥顶着风雪,来到土地庙,脸色凝重地找到林墨。
“仙师,负责看守赵黑石的人报告,赵黑石近日有些异常。”
“异常?”林墨从沉思中抬起头。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吵闹求死,反而变得很安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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