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野手臂撑在她脸边,反复地瞧着她,对这些娇气的小动作看得目不转睛,满腔的爱意像是要溢出来。
那只细白的手早就落了回去,他又忍不住捧起来,贴在自己脸上蹭蹭,从掌根亲到指尖,最后又留恋地咬一咬。
温晚凝要被他这个黏人的样子肉麻死,但也下不了狠心赶他,只很轻地把手扬起来,在他英俊侧脸上拍拍,“快去,先洗个澡再去也行,好凌野。”
浴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声响。
温晚凝终于可以独占整张床,费劲地翻转过来,将整个酸软的身体摊平。
倒真的没怎么疼。
喜欢是最强效的止痛剂,更何况,凌野对她的痴迷在这种时候也不遑多让。
她只是稍微泄出了一点气声,他就直接俯身跪了下来。
在她铺着迪士尼毛绒小地毯的床头。
就像之前在东北录节目受伤那次一样,郑重地单膝跪在她面前,冷峻的脸上全是认真,研究着该怎么架起她的腿,才能让她快一点脱离疼痛。
而不同的是,上次担在她膝弯的虎口和掌心,这次置于别处。
她像是最细密娇贵的仪表盘,需要他用尽耐心和温存,才能在连绵加剧的雨中主宰速度。
直到最后雨势淋漓时,更需要当机立断,紧握住她试图蜷缩的脚踝,拖回自己的唇边。
但硬件条件放在这里,就算是准备活动做得太充分,她也难免会吃点苦头。
一方面是十几年的长跑习惯给了凌野太好的耐力,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平常的语言习惯素来直接,就算在这样的时刻也不知收敛。
当她因为全然习惯不了,也无法适应那种咬着脖子的暴力攻势而喊他名字的时候,对方也始终不为所动。
只是将她的手轻轻带到被撞到酸麻的小腹上,用力贴紧。
上头了似的,低低地“嗯”一声应着,“我在这。”
她一向自诩成年后没哭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凌野,就有这么多的眼泪。
也许是纯粹生理性的,也许是被羞哭的。
但是一向最见不得她难过的凌野却像变了一个人,她睫毛挂满泪滴的样子,像是触动了他潜意识深处的什么兴奋神经。
只需要稍微看一眼,他的呼吸就会一点点变沉,抑制不住地捧起她的下巴,重喘着凑过来舔她的眼睛。
真的要疯了。
只是稍微回想一下,温晚凝就又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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