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长睫很慢地眨了眨,双颊越来越热。
最终像少女时的怀春期一样,一把扯上被子,蒙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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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另装的地暖,比她的郊区小房子暖和多了。
温晚凝这一觉睡得很沉,连梦都没做。
脑子逐渐醒过来时,已经不知道是几点,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平底锅上有什么在煎,一股若有若无的鲜香味。
房间里的遮光窗帘很暗,床头上的手机嗡嗡震着。
温晚凝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摸索着把手机捞过来,眯缝着眼看了一眼屏幕——
是戚酒酒。
她又放心地卷回被子里,一张嘴声音还是没睡醒的软腔,“喂……”
戚酒酒顿了好几秒,“都几点了你还在睡?”
“几点了?”温晚凝复读机。
“都十点半了,”戚酒酒无奈,“你不是生物钟六点,今天怎么没起来,生病了?”
温晚凝逐渐恢复清醒,打断她的胡思乱想,“没有,就是换了张床。”
话题很快被带过。
戚酒酒扯回自己的本意,“我真的觉得你这趟节目来得太划算了。”
“我经纪人那儿听来的新瓜,你知不知道许嘉树为什么下半季被剪成这样?”
温晚凝,“不知道。”
“你前东家出的手,”戚酒酒乐,“连乔梨这样的嘉悦大公主他都想捞,公司没搞死他就算他赚了,他倒是先把老板当自己大舅子了,好大的脸。”
“前段时间嘉悦董事会洗牌,想雪藏你的那波元老都退了,公主哥哥正好上位。”
她稍微展开分析,“现在估计是要慢慢磨掉他的前途,只要许嘉树还剩一口气,就不给他个痛快,当全网的电子蛐蛐。”
“该。”温晚凝挺解气的。
“我也觉得,”戚酒酒话锋一转,“话说回来,我不看节目都不知道。”
“怎么回事,火车上那顿东北早饭是凌野特地给你找机会买的,连林场里的柴都是给你劈的,我们就纯蹭呗。”
“我偷偷看你们俩小窗了,他一出现你就不对劲,你一出现他就勾嘴角,连喝水的时候眼睛都没移动地方。”
温晚凝:“……”
“你和弟弟这是干嘛,响应群众号召奔现了?”戚酒酒喝一口水。
温晚凝倚着床头坐起来,轻咳一声,“很明显吗?”
没想到好友忸怩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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