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闭着眼睡得很香,时不时往他袖口里拱两下。
温晚凝来来回回看了几次,心都要化了,刚才还在犹豫的念头逐渐变得更清晰,【我没钥匙。】
凌野回,【我下去接你。】
温晚凝撇了下嘴角,【被拍到怎么办。】
对面半晌不语,【我跑得快。】
温晚凝失笑。
这不是个能说服她的完美答案,但她已经决定挺身犯一次险,在这个过于寒冷的日子做点稍微出格的事。
打车到了梧桐区的房子,凌野果不其然已经等在楼下。
七点多的阴雨天,冷雾绵绵,年轻男人靠着金属制的连排信箱斜站着,肩宽腿长,姿态很放松。
见到她的一瞬间,凌野眯了下眼,小跑着撑伞迎上来,顺势接过她手里不重的包。
乘电梯上去的路上,基本都是温晚凝问他答。
进了家门,暖灯温馨长明。
温晚凝刚脱下大衣,就定在原地,“你出去买的早点?”
她嘴巴挺刁的,在这条街上爱吃的生煎铺是老人家在经营,不做外卖。
凌野当年每天长跑回来,总会记得帮她捎一两生煎,再加一张不加香菜末的软蛋饼,雷打不动。
有点像是匮乏环境出来的通病,无论在东北还是温晚凝的主场,头等大事就是每天盯着她吃饭。
眼下,她看着满当当的餐桌,鲜香热气袅袅,一时间都有点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凌野很快整理好自己,给她拿拖鞋。
“今天下雨,老板收摊早,在隔壁家买的。”
“没事,估计味道也差不多,前几天在外面饥一顿饱一顿的,我现在——”
咔嗒一声。
防盗门落锁。
温晚凝还想多宽慰他两句,刚一扭头,就被骤然逼近的凌野推着退了两步,抵上了门廊的墙。
凌野伸手环过温晚凝的后颈护着,喉结滚咽,结实的宽肩倾轧而下,将她未说完的话全都堵在嘴里。
他浓黑的眼睫濡湿,微垂着看她。
起先只是很轻地啄了一下,仿佛吃定了她不舍得推开,逐渐地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温晚凝身上,另只揽住她细腰的手也用力收紧。
温晚凝头皮一麻,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声音破碎,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等……”
凌野一言不发,像是不满她想跑,长指嵌进她被雨水溅湿的长发,从掌根到指腹烫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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