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保存,而是扣押;不是尸体,而是药母。
“吃了它。”姐姐倒出一粒,直接捏开林晚的下巴塞进去。胶囊在舌尖炸开,苦得发腥,像生嚼金属。
“别吐,这是种子。”姐姐指腹抹过林晚的唇,把残余药粉碾进去,“从现在开始,你也是母本。”
林晚被苦得眼眶爆裂,却听见走廊尽头传来皮靴踏地的节奏,三下短,一下长——清剿组的标准暗号。
“走!”她拽住姐姐翻窗。窗外是维修梯,锈迹顺着铆钉爬满墙面,像黑红色的藤蔓。姐姐赤脚踩上去,冻得牙齿打颤,却仍回头冲她咧嘴:“我冻了七年,你就给我穿这破大衣?真抠。”
“闭嘴。”林晚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按在梯子上,“爬!”
两人下到负三层时,警报全面拉响。红色旋转灯把夜色切成碎片,探照灯的白柱横扫海面。林晚事先黑掉的监控会在三十分钟后重启,留给她们一条不到两百米的盲区。
“去码头?”姐姐问。
“不,码头有红外。”林晚指向另一侧的废料滑道,“从垃圾管滑下去,直接到公海。”
姐姐挑眉:“七年后我变得这么野?”
“不,是我学会了不赌命就丢命。”
滑道漆黑,像一条被剖开的鲸肠。姐姐先钻进去,声音从深处飘回来:“喂,待会儿不管看见什么,别尖叫。”
“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声闷响。林晚跟着滑下,瞬间被腥臭的黏液包裹。管道内壁布满半透明的卵囊,每一个都浮着缩微的芯片,像深海鱼群发出的幽蓝。她抬手挡脸,却被姐姐抓住手腕:“别碰,那是‘记忆孢子’,一旦植入,你就多活一段别人的十八年。”
话音未落,前方亮起一束白光——出口到了。
两人被喷射出去,重重砸进海面。冰水像万针齐发,林晚瞬间失去方向。姐姐却像一条白鲸,从下方托住她的腰,把人顶出水面。
“船,三点钟方向。”姐姐吐出一口冰碴。
林晚转头,看见一艘无灯的小艇随波起伏,船身刷着Ω标志,正是她提前租下的黑市接应。
刚爬上船,姐姐就瘫倒在甲板,肤色由白转青,脉搏像断弦。林晚撕开她胸前的湿衣,发现心脏位置嵌着一枚金属片,薄如蝉翼,正闪着绿点。
“定位器。”姐姐喘得像破风箱,“拔。”
林晚用牙齿咬住边缘,猛地一撕。血珠溅在她睫毛上,瞬间冻成红砂。姐姐闷哼一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