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的,那又能怎样。
余夏月气的脸都快绿了。
“还有你,”虞晚转头看向谢时远:“你和余夏月真的般配,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别再来霍霍别人了。
谢时远听到这句话心底一慌:“晚晚……”
虞晚根本再懒得理会他说什么,转身朝着谢冥砚走去。
谢冥砚看着前面嚣张的虞晚,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虞晚走过来后,谢冥砚伸手帮她拢了拢披着的外套。
拉过她在掌心轻轻的揉了揉:“手打疼了吗?”
虞晚缓缓的眨了下眼睛,而后笑了:“是有点疼。”
旁边听到他们对话的人:???
不是,这合理吗,被打的人没说什么,你转头问动手的人手疼不疼。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余夏月偷鸡不成反拾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想到那三百万简直是心都在滴血。
而谢时远看着走远的两个人,眼底是遮不住的妒意。
之前溜走的沈黎看着这一幕,冲着虞晚竖了一个大大的大拇指。
就这个虞晚爽,现在的她可太对自己的胃口了。
在看到旁边的谢冥砚时,挑了下眉问虞晚:“你不是说他没来吗?”
虞晚:“哦,他自己找过来的。”
沈黎瞬间开始挤眉弄眼,意味深长的看着虞晚,凑到她跟前小声的说。
“一个宴会的时间都等不了就自己找过来了,他是有多离不开你啊。”
虞晚:“……”
闭嘴吧你。
“时间还早,要不要转场玩玩?”沈黎提议道,这个宴会也没什么好玩的,早知道就不来了。
虞晚摇头:“不玩了。”
她累了,来这里本来就是老头子的人任务,被迫见了一堆人,又被江华东拉着去了商业局,听的她头疼。
后面又碰到了恶心的玩意。
一波三折,行年不利。
她都怀疑是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要不然怎么能这么不顺。
懒得再在这个地方呆,对着旁边的谢冥砚开口:“走,回家。”
谢冥砚眸中泛着柔意看着她,薄唇轻掀:“好。”
虞晚不忘转身给丁程说:“你下班吧,不用送我了,有谢冥砚。”
丁程:“好的大小姐。”
虞晚一走,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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