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亚按开录音健,刚才两人谈话内容又重新播放出来。
那人异常狰狞地说:“经过调查,说你就是个傻子,现在看来还真是,你这个录音在将来你得势的时候拿出来,那是作堂证据,现在傻乎乎的拿出来,不觉得早了吗,兄弟们,动手抢回来!”
他一声令下,原来看热闹的,做小生意的,连摊煎饼,凉皮米线摊子全不要了,各拿钢管围上来,先从车尾劈里啪啦的向前砸,邵明亚叹口气,他心里也憋屈,讹我一次,我那时真没本事,把自己憋成神经病,现在,这些诡计也只能是诡计,上不了席面。
他打开车门窜出去,并不是对付众人,而是快速地奔向监控,终止它的工作,然后回过头,夺过一根钢管,心里一阵恶起,钢管舞起,凡是想要对他动手的人,全部弄个半死,包括跟他说话的那个人。
他闭着眼睛,仰天长出一口气,还是流出眼泪,你个人再强,总是有看不见的势力,把你朝泥底摁,像他一脚把黄鳝的脑袋踩到泥底一样,真正的实力强大,又有几个人是对手,他现在有几个亿,可算不弱,可你敢跟那些蓄谋的势力相比吗?到真正较量的那天,你今天敢训的这些小喽啰,都是你不法的证据。
政治,摸不着看不到的东西,要起你命来,也是摸不着看不见。
邵明亚冷笑着想,幸亏当初让给宁和百分之三十,这个时候,该用着他了。
他拿起电话,还没有打,老童突然出现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说:“转来转去的找,居然真是你,跟我去一趟吧?”
邵明亚不清楚老童说的什么意思,有点不解的看着他。
老童依旧是那张不喜不悲的脸,从见了老童以后,他觉得宁和的脸不惧悲喜,不伤春秋,每天笑容像装在抽屉里,需要用的时候,才用一点。凭脸色看,感觉宁和还不如他。
他跟老童一比,老童就是幼年帮他的沈增老师,既尊重又佩服。他两手向前一摊,挑战的说:“你看摆在我眼前这种状况,走的了吗!”
老童依旧不悲不喜地说:“能在走不开时候走出来,后来都修成了正果!”
邵明亚就怕猜这种摸不着头脑的话,但是,他从老童眼睛里看到了一种沉稳和笃定。
他毅然地说:“好,我跟你走,害怕的事情躲不过去!”他来到后,没有见到沈向向,沈无法,也没见到五个徒弟,该见的一个也没有见到。
眼下,像两军对垒,刀来剑往杀的难分难解,顾不得心软。
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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