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不知道来路,但手狠,前阵子码头死了两个人,据说就跟这货有关。”
林逸心里一沉:“死了人?”
“嗯。两个跑船的,说是失足落水,但身上有伤。”胡百事说,“现在道上都知道,这货碰不得。谁沾谁倒霉。”
“那货现在在哪儿?”
胡百事摇头:“不知道。但听说,最后一批货,半个月前就已经出城了。走的是陆路,不是水路。”
“陆路?往哪儿?”
“往北,肯定是京城方向。但具体哪条路,说不准。”胡百事说着,又补充道,“对了,送货的镖局,是‘威远’。”
威远?陈大勇的镖局?
林逸心里咯噔一下。不会这么巧吧?
“威远镖局送的货,你知道收货人是谁吗?”
“这哪知道。”胡百事说,“镖局有规矩,不问货,不问人,送到地儿收钱走人。不过……”他想了想,“我听说,那批货的保价特别高,一万两。”
一万两!林逸倒吸一口凉气。什么玉器值一万两?除非……
除非那不是普通的玉器,而是钥匙——打开某个宝藏的钥匙。
他谢过胡百事,给了点碎银当信息费,匆匆往客栈赶。
回到客栈时,张半仙和小木头已经回来了。两人脸色都不太好。
“怎么样?”林逸问。
张半仙先开口:“那个小院,打听过了。住的是个外地来的药材商人,姓孙,来了三个月。平时深居简出,但经常有不同的人进出。邻居说,夜里常听见狗叫,但白天那狗挺温顺。”
“药材商人?”林逸皱眉,“能确定是戴毡帽那人吗?”
“不能。邻居说见过戴毡帽的进出,但不是常住的人。”张半仙说,“而且,今天上午,那小院有动静。”
“什么动静?”
“来了辆马车,拉走几个箱子。”小木头接话,“箱子不大,但看着挺沉。马车往城东码头去了,我们跟到半路,跟丢了。”
林逸把今天打听到的信息说了一遍。当铺老板的话、胡百事的话、还有威远镖局可能涉案的线索。
张半仙听完,脸色凝重:“如果威远镖局真接了这趟镖,老陈不可能不知道。但他没提……”
“也许他不知道货是什么。”林逸说,“镖局有规矩,不拆货,不问来路。但如果是保价一万两的货,镖头肯定会多留个心眼。”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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