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若是没长霉,只是发热,还能救回七八成。若是长了绿霉……那就不成了。”
老农将信将疑,但看林逸说得笃定,还是点点头:“好,我这就回去!”临走前,又瞪了掌柜一眼,“这事没完!”
人散了。掌柜的盯着林逸,上下打量:“阁下……懂气象?”
“略懂。”林逸说,“但我更懂的是——不懂的事,别装懂。更别拿‘数据’‘概率’这些词儿唬人。老百姓信你,是觉得新鲜,觉得靠谱。你唬弄一次,信誉就没了。”
掌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哼了一声,转身回店,“砰”地关上门。
张半仙在旁看着,笑了:“林小子,你这算是砸场子啊。”
“我只是说了实话。”林逸摇头,“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数据分析,就敢乱用。迟早出问题。”
小木头小声说:“可是先生,他们这样……不是说明您的法子厉害吗?都有人学了。”
这话让林逸一愣。
是啊。虽然学得歪,学得皮毛,但至少……有人学了。
他的那套方法,那本《市井察言观色要诀》,真的开始流传了。从镇上到州府,从无人知晓到有人模仿——哪怕模仿得拙劣。
这感觉……有点复杂。
像是自己种了棵树,还没长大,就有人急着摘叶子去卖。叶子是摘了,可树还是他的树。
“走吧,”他说,“先找地方住下。”
车夫带他们去了离衙门不远的一家客栈,叫“悦来居”。客栈不大,但干净。要了两间房,林逸和小木头一间,张半仙单独一间——老头说:“老朽睡觉打呼,怕吵着你们。”
安顿好了,林逸让车夫先回去,约好三日后若需用车再找他。车夫拿了车钱,乐呵呵走了。
小木头趴在客栈二楼的窗户边,还在看街景:“先生,州府真大啊。”
“是挺大。”林逸也在看。暮色渐渐上来,街上点起了灯笼,一盏盏亮起来,像散落的星星。
张半仙放好了鸟笼,走过来:“林小子,接下来什么打算?”
“明日先去州府衙门,递文书,查看卷宗和物证。”林逸说,“然后……我想去那七户失窃的人家看看,特别是看看那些狗。”
“狗?”张半仙挑眉。
“嗯。”林逸点头,“您说得对,狗不叫,肯定有原因。我想亲眼看看那些狗,问问养狗的人。”
正说着,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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