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擦拭)
· 地面无异常足迹
· 窗台有轻微尘土,无翻越痕迹
· 梳妆台周围有少量猫毛(白色,长约一寸)
林逸注意到那几根猫毛:“夫人养猫?”
“养了一只波斯猫,叫雪儿。”郑夫人说,“平时在院里跑,不进我屋的。”
“昨儿呢?”
郑夫人想了想:“昨儿……好像进来了。我洗澡时它溜进来,在榻上睡了一会儿,后来翠儿把它抱出去了。”
林逸心里一动。他继续查看,在梳妆台下面的角落里,发现了一点极细微的亮晶晶的东西——像是玉佩上挂绳的流苏碎屑。
“夫人,玉佩有挂绳吗?”
“有!红色丝线编的,下面有流苏!”郑夫人急道,“先生找到了?”
“还没有。”林逸说,“但发现了这个。”
他指着那点碎屑。郑夫人凑近看,眼泪又下来了:“是流苏上的!这丝线是特制的,掺了金线,所以亮!”
线索开始清晰了。林逸在屋里转了一圈,问:“府上最近有外人来过吗?”
“前天我娘家侄子来了,住了一晚,昨天早上走的。”郑夫人说,“不过他没进我屋,就在前厅说了会儿话。”
“府里的下人呢?有没有最近手头紧,或者行为反常的?”
郑夫人犹豫了一下:“这个……翠儿跟了我十年,不会的。其他的……前阵子厨房的王妈儿子赌钱输了,来预支工钱。还有门房老张,前几天摔伤了腿,在家歇着。”
林逸想了想:“能见见王妈吗?”
王妈被叫来了,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手在围裙上擦着,神色紧张。
林逸观察她:衣服干净但袖口有油渍,手指粗糙,眼神躲闪——但不是心虚的躲闪,是害怕主家的那种躲闪。
“王妈,”林逸问,“昨儿晚上你在哪儿?”
“在厨房。”王妈小声说,“给老爷炖参汤,炖到亥时才歇。”
“中间离开过吗?”
“就……就上过一回茅房。”
“多久?”
“一、一刻钟吧。”
林逸又问了几句,王妈答得磕磕巴巴,但时间线能对上。而且她儿子虽然赌钱,但已经还清了——是郑夫人借的钱。
接下来是翠儿。翠儿二十出头,模样清秀,说话有条理:“昨儿晚上我伺候夫人睡下,亥时初回自己屋,再没出来。今早卯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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