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整理推理篇。又请了书院里字最好的同窗帮忙抄录,一共抄了十本。”
“十本?”
“是。”周文清从包里又掏出两本,“这两本送给先生。剩下的……我们想分给同窗,还有……卖。”
“卖?”
“对。”周文清脸更红了,“不瞒先生,我们三人家里都不宽裕,想靠这个挣点笔墨钱。一本打算卖三十文,若卖出去,给先生分十文。”
林逸摆摆手:“钱我不要。你们抄录辛苦,该挣的挣。不过……”他想了想,“这册子既然是我的东西,我得提个要求。”
“先生请说!”
“第一,别夸大。就说是‘经验之谈’,别说是什么‘神术’。”林逸说,“第二,若有人照着学了出问题,你们得负责解释——解释不通就来找我。第三……”
他顿了顿:“若真有人靠这个学了本事,记得告诉他——本事是用来帮人的,不是坑人的。”
周文清肃然起敬,起身作揖:“学生谨记!”
册子就这么流传开了。
起初只是在几个书生圈子里,后来不知怎的,传到了市井里。有识字的小贩买了看,看完一拍大腿:“这不就是林先生平时说的嘛!”
再后来,连张半仙都弄到了一本。
那天林逸收摊时,看见张半仙蹲在街角,眼睛都快贴到纸上了,正吃力地看那本《推演入门》。老头看得认真,嘴里还念念有词:“‘观察衣着,需注意新旧、污渍、补丁位置’……啧,有点道理。”
林逸走过去,张半仙吓了一跳,赶紧把册子往怀里藏,但已经晚了。
“张老先生,”林逸笑,“您也看这个?”
张半仙老脸一红,梗着脖子:“老朽……老朽批判着看!看看你们这些歪门邪道!”
“看出什么了?”
“看出……”张半仙顿了顿,声音小了,“看出你小子确实有点门道。这‘痕迹篇’里说的,跟老朽年轻时跟师父学的‘观相术’,有异曲同工之处。”
林逸一愣:“您的师父……”
“早没了。”张半仙摆摆手,“不过他说过,最高明的相术,不是看脸,是看人。你这册子里写的,差不多就是这意思。”
老头说着,站起来揣好册子,拄着竹竿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林小子,下月初一庙会,别忘了。”
“忘不了。”
老头点点头,走了。背影还是佝偻,但好像……没那么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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