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压得对方跪倒,膝盖砸进岩石。
第八根骨刺从尾椎射出,想把他掀飞。他早有准备,背部骨甲下沉,挡住攻击。左手抓住头,右手高举钢爪,对准天灵盖,全力刺下。
卡住了。
颅骨太硬,没刺进去。金属和骨头摩擦,声音刺耳。
尸王挣扎,想翻身。他膝盖顶住后颈,双手握住钢爪柄,全身用力往下压。肌肉撕裂,韧带拉伤,肩胛几乎脱臼,但他不松手。
咔。
钢爪终于刺入。
尸王全身抽搐,眼白翻起,嘴里涌出大量黑血。最后一根骨刺刚弹出就断裂,掉在地上化成灰。
他拔出钢爪,站起身。
走到正面,看着这张扭曲的脸。还有人样,但已经变形,眼球萎缩,鼻子塌陷,嘴唇裂到耳根,像个失败的试验品。他抬起右脚,踩上额头,用力一压。
颅骨碎裂。
脑浆和黑血喷出,溅在他衣服上,顺着护臂流下。尸王抖了几下,不动了。尸体迅速干瘪,皮肤变黑,最后成了一具焦骨架。
战斗结束。
洞里安静了。只有血核还在转,发出心跳一样的声音。它感应到主人死了,自动离开祭坛,慢慢飘向陈寂,像回家的鸟。
他伸手接住。
血核温热,表面有暗红光纹流动,里面好像有生命在跳。它轻轻震动,像是回应他身体里的频率。他把它放进衣服内袋,贴着心脏。那里还有一张旧照片——父亲穿着作战服,站在雪原上笑。
他站在尸堆顶端,身上白雾还没散。呼吸沉重,肌肉发抖,神经一阵阵刺痛。副作用来了,眼睛出现血色的网格,听力有些模糊,但他依然站着。
他环顾四周。
尸体堆成山,空气里全是臭味和铁锈味。祭坛上的铁链还在晃,风干的人头轻轻摆动,空洞的眼窝像是在看他。他低头看手,钢爪沾满黑血,还在滴。
他慢慢抬起手,擦掉脸上的血。
这一战不是为了血核。
是为了确认一件事——父亲的死不是意外,是谋杀,是某个计划的一部分。那把***,来自同一个地方。
他摸了摸耳骨上的骨钉。
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东西,也是开启血脉共鸣的钥匙。三年来,他靠它找线索,走过七座废城,穿过三道封锁线,只为找到真相。
寒意从脚底升起。
远处传来震动,地面轻微晃动。可能是血池下面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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