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够浓,“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个很特别的祝福,我会一直记得这个祝福。”
星光像温柔的纱,笼罩着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姜凝雪嘴角漾开,“如果培研哥哥明年生日还在上京过,我还会第一个给培研哥哥送祝福!”
。。。
清晨天光未明,窗外一层薄薄的蟹青色笼罩在这。
暖阁里还残留着安神香清苦的余韵,靳玄起来,第一个动作便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卧房,隔着月洞门往里探,内室昏暗,空气里有她身上特有的木兰和香草的清浅气息。
拔步床边,锦帐半放,靳锦行侧卧的身影在昏暗中朦胧,裹在柔软的丝被里,只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停在几步之外,静静听着。
她的呼吸声匀长轻浅,他守护在她卧室外,让她充满安全感,像是卸下所有防备,沉在了一个安稳的梦里。
看到她能这样睡着,他悬了一夜的心,才悄然落回实处,舒了口气换上运动服,轻轻带上门,走进了拂晓前清冽的空气里。
初冬的上京,清晨寒意已浓,呵出的气结成白雾。
他沿着河道慢跑,脚步落在柏油路上,发出规律而轻盈的声响。
路两旁金色的银杏树的叶子已落了大半,枝丫清晰地指向微亮的天空。
跑着跑着,思绪便不受控制地飘回了沪上那个云端囚笼。
这十几个月,清晨在那间顶层套房里醒来的第一眼,永远是看向身边的她。
她有时熟睡,有时惊魂未定,有时哭着一夜未睡,甚至有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杀他,几次险象环生...
一个转角,冷风扑面,将他从回忆里拽出。
他加快了步伐,仿佛想借由身体的疲惫,将那画面从脑海里甩开。Angus发现他突然提速便追了上去。
他汗水沿着额角滑下,冰冷的空气吸入肺中,带来阵阵刺痛般的清醒。
天光渐渐亮了起来,将他的影子在身后拉得很长。
跑完最后一程,他在家门口停下,Angus终于追上他,累得双手撑着膝盖微微喘息,额发已被汗水濡湿,待气喘匀,Angus好奇道:“为啥突然提速啊老板?”
靳玄不回答,只是沉默良久,突然开口,“是不是她想不起来,也是件好事?”
Angus身子一凛,他这么问出来就代表他这一路已经想好了。
“我记得林氏有种仪器,宛如重启大脑,既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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