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立马紧张起来。胡少看了看三个站在面前,木桩一样的三个手下,眼睛中冒出无名的怒火。
“说!谁干的?”胡少的脸色有些吓人,他知道面前的三个手下,有人吃里爬外,出卖了他。
“哎呦呦,好吓人啊。没人告诉我,我南少又不是瞎子,眼睛不会看啊。刚刚在大街上,那警察都看出来了。何况是我,别忘了本少可是医生世家。”叫南少的年轻人,当面驳斥了胡少。
“交易取消!本少欠你的,明天过后就会还给你!”胡少话不多说,直接说出自己的决断。
“别介,我们还可以谈谈,当然要换另外一个筹码。你送的人本少不要了。欠我的也不着急还,听说今天警车又出动了,救护车还拉回来一个死了的姑娘。知道吗?是木古里的。当然那筹码就在这件事情上,先给你透露这么多。”南少故作神秘地打住话题。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木古里死了人,跟你我的交易有何关联?”胡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紧紧地追着问。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交易的筹码就是这件事情。等一等再谈,那死了的女孩是我爸亲自验的尸。明后天如果事情有麻烦,那我们的交易筹码就有了。”南少把话说完,不再理会胡少,直接出了大门扬长而去。
胡少傻愣愣地出神,他不知道的是,木古里的案子和他以及南少之间又有啥联系。
木莎和兰欣喝了酒已经不早了,她感觉胃不舒服拒绝了兰欣的邀请,回到自己的住所。在睡觉之前,她喝了安胎药,而这药是一家药行小老板南哥卖给她的。这南哥去亚细亚会所消费过,木莎对他的印象很好。觉得他文雅而且体贴,就是有点娘娘腔。
木莎喝完药迷迷糊糊地就失去了知觉。后来怎么到了敛尸房的,又如何被丢在这地下车库中的,木莎一头雾水,好像是做了一个梦。
“谭斌大哥,你说你的侄女也死了,她就在敛尸房中,然后你看见的是我?”木莎还是不能想象谭斌说的场景。
“是的,因为当时看守敛尸房的枯荣大爷告诉我,侄女一豆的号牌就是003号,而我打开的时候,看见的是你,还听见你咳嗽的声音,后来我脖子上挨了一下,就被麻醉剂给麻翻,什么也不记得了。”谭斌也在仔细回忆着。
“大哥,你看看自己能不能挪到我跟前来,我帮你解开捆绑的布带,我实在没有力气动弹。”木莎对谭斌的介意已经消除,她想自救,前提是先让谭斌解脱被绑着的双手。
木莎有了这个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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