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每天只是玩儿就好了,唉,忘了还得上学呀,想到上学就太痛苦了,和那些小屁孩一起熬日子,想想我就头疼,
吃饭的时候,我爸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对我的影响可太大了,我之所以后来走上了骗子这个行业,他是始作俑者。
他叫王木生,从血缘上来说,是我的亲叔叔,他之所以不姓秦,是因为过继给我爸的二姨当儿子了,
我爸的二姨夫原来是个老道,大风暴破四旧,把山上的庙宇道观都给拆了,和尚道士们也都赶下山还俗成亲了,我这个二姨夫爷据说还是个道观的观主,肚子里满腹的经文,十分有名气,
戴红胳膊箍的小将们,把道观给拆了,他即使不想下山也不行,无奈下山以后,还俗成了家,娶了我二姨奶,结果两三年都没孩子,我二姨奶急的要命,可我二姨夫爷却很坦然,他说他自己已经犯了清规戒律,命中无子是应该的,
就这样把我七岁的叔叔给过继到了他们家,七六年七月的时候,我二姨夫爷突然就病倒了,二十八号,他一边吐血,一边念着经文,家里人谁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他就每一天这样赖赖巴巴的活着,死还死不了,活还活不起,直到十月初的一天,他早早的起床给自己洗了个澡,又从里到外换上了那身道袍,躺在了一块门板上,笑着对家里人说。
“这下好了,天亮了……”
说完便溘然长逝,直到几天后传来了喜讯,祸害了十年的大风暴,终于结束了,家里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才知道为什么二姨夫爷会这样说。
我叔叔心里明白是咋回事儿,他背地里完全继承了我二姨夫爷的衣钵,八二年道观重修,政府号召原来的道士回归,我叔叔二话没说,收拾收拾就上山了,从此世上没有了王木生,只是多了一个清风道长。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的我正接受我叔叔的洗脑,他说我有慧根,要把一本他爹留下的无名道经,还有十几本经过注解以后的道经都留给了我,就这些成了我以后骗人的资本,
我爸和我叔一起回来的,我叔拎着个箱子,一进屋,就把箱子放在了炕上,推给了我,我翻身坐了起来,这一幕似曾相识,上辈子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把一箱子书都给了我,莫非……
“二啊,这箱书,留给你吧,里面的经文,是你二姨夫爷和他师傅注解的,你留着慢慢看。”
我小妹儿好奇地蹲在箱子边儿拍了拍,蹭了一手的灰,
我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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