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回过神来,赶紧掏出哨子吹响,心有余悸:“好险。”
陈岚紧紧拉着小远,也吹响了哨子。小远吓得脸都白了,却还是用力捏着哨子,跟着大人一起吹。
越往林场深处走,风里的声音越多。有孩子的哭闹声,有男人的咳嗽声,甚至还有人在哼着几十年前的老歌。铜哨声成了他们的护身符,只要哨声不停,那些声音就无法靠近。
终于,在一片被风蚀得奇形怪状的岩石群中,他们找到了那个风洞。洞口不大,像个巨兽张开的嘴,源源不断的寒风从里面灌出来,带着刺耳的呼啸。
“定风玉应该就在里面。”陈母指着洞口,“但‘风伯’肯定在附近。”
话音刚落,风洞里突然传出一阵苍老的咳嗽声,紧接着,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洞口,穿着破旧的棉袄,头发和胡子上结着冰碴,眼睛里没有瞳仁,只有一片灰白。
“又来送命的?”老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沙哑难听,“这定风玉,可不是谁都能拿的。”
“我们不是来抢的,是来平息这迷魂风的!”冯亮喊道,手里紧紧攥着铜哨。
“平息?”老人笑了,笑声被风吹得支离破碎,“这风就是我的命,平息了它,我也该散了……谁也别想坏我的事!”
说完,他转身钻进风洞,风洞里的风声骤然变大,无数杂乱的人声涌了出来,像潮水一样朝着四人扑来。
“吹哨子!往里冲!”冯亮大喊。
四人顶着狂风,一边吹哨子,一边往风洞里冲。风洞里漆黑一片,只有矿灯的光柱能照亮一小片地方。洞壁上布满了风蚀的孔洞,那些人声就是从这些孔洞里传出来的。
风伯的身影在前面飘忽不定,像个幽灵,时不时回头发出一声怪笑,引着更猛烈的风朝他们袭来。
“定风玉在最深处!”陈母喊道,她手里的银锁在风里微微发烫——那是石渊留下的,据说能感应到特殊的玉石。
终于,在风洞的尽头,他们看到了一块拳头大的玉石,嵌在石壁上,散发着微弱的绿光。风伯正站在玉石前,用身体挡住它:“谁也别想碰它!”
老张突然想起客栈老板的话,将矿灯的光线调到最亮,猛地照向风伯。风伯发出一声惨叫,像被火烧到一样后退了几步——他怕光!
“就是现在!”冯亮趁机冲过去,想将定风玉从石壁上抠下来。
“休想!”风伯虽然怕光,却还是疯了一样扑过来。陈岚抱起小远,用矿灯死死照着他,老张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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