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活下去,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她又无法控制自己对死亡的向往。
这就是她烦躁的根源!
沈清又点了一根烟,打火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十分清脆。
但是它却没有腾起火苗。
沈清又打了一次,依然没有火,她皱起了眉盯着手上的打发机。
“啪”地一声,一个蓝色的火苗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沈清就看到一个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zipp打火机上,她顺着这蓝火朝身边看去,是乔闵城。
乔闵城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边。
“为什么不进来?”乔闵城问。
沈清扔掉手上的烟,没有说话。
乔闵城关掉打火机,学着沈清的样子靠在墙上,他自顾自地说道,“我觉得你很了不起。”
“看到别人的死无动予衷?”
“不,是就算心里波涛汹涌也会表现出平静如初的样子,现在你其实很难过,对吗?”
沈清双手插兜绕过乔闵城准备回到屋里,在经过他身边时,她淡淡地说道,“乔闵城,不要太快揭开我的面具,这对我的治疗有害无益!”
“沈清!”乔闵城喊住她,“你这个时候需要的是一个拥抱。”
沈清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头慢慢地垂了下来。
乔闵城走近她,从身后轻轻地拥住她瘦小的身子,他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抱着她。
沈清的泪又下来了,良久,她才说道,“乔教授,我想进行治疗!”
乔闵城为沈清泡了一杯柠檬茶,他这一次没有摊开病历本,而是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听她讲一段往事。
“我跟妈妈住在渔村,家里很穷,妈妈身体也不是很好,我们欠了很多钱,每次那些人上门讨钱,我妈就会把我锁进柜子里,我一个待在柜子里,面对着无尽的黑暗,听着那些人对妈妈的刁难,我就十分的害怕。”
“所以你很害怕黑暗?”乔闵城问。
沈清点点头,“是的,我害怕全黑的世界,这也是我没有勇气死的原因,我害怕死了之后地狱里全是黑的。”
“其实根本不是这样,”乔闵城看着沈清,“在生与死的问题上,你更多地是偏向于生,你想活下去,还想更好地活下去,所以在大学的时候你选择向苏琝瑞求救。”
“不,我是因为害怕死所以才选择生,更重要的一点是,我妈妈在临死前让我活下去!”
乔闵城想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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