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她有那么好心?
豫嬷嬷收回刚才的话。
什么热心肠,什么活菩萨,分明是假惺惺!
再说,碗是她摔的,就应该她赔。
这里没人会领她情。
对于此,墨桑榆毫不知情。
当然,她也不在意。
她不需要别人领她的情。
不过,风眠晚上去厨房拿晚膳时,那些奴妇老实了不少,没再敢为难风眠。
夜里。
墨桑榆躺在床上,琢磨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时间,提高原主这幅身体的筋骨和体质。
她想来想去,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只有一个。
洗经伐髓。
只是,这过程极为痛苦,需配合特定的汤药。
不知道,这个世界能不能找齐这些药材。
不管能不能,试试再说
否则,想要靠其他方式磨练这幅身体,只怕要三年五载才能看到成效。
做好决定,墨桑榆便不再多想,安心入睡。
自从搬到主院东厢后,离凤行御近了,她半夜便没再因魂契,而本能的爬起来去找他。
风眠也终于不用时刻提着心,这两天都睡得格外安稳。
本以为,以后都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谁知,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熟睡的墨桑榆,再一次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
她眼神没有焦距,仿佛还在沉睡,身体却已经自行坐起,动作僵硬地下了床。
守在隔间小榻上的风眠毫无察觉,依旧睡得很沉。
墨桑榆赤着脚,无声无息地走到门口。
她推开房门,冬夜的寒风立刻灌入,她像感觉不到冷似的,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寝衣,慢步走出房间,朝着隔壁的房门走去。
凤行御这几日一直带伤处理军务,罗铭看着实在担心他的身体。
毕竟,再过几天又到了必须服用那个药的时候,那个药有毒,常年服用,对身体有一定的损伤,可若不按时服用,他体内的真气就会无故沸腾,导致真气逆流,容易走火入魔。
这些年,罗铭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可惜,直到现在都没找到更好的办法,只能依赖那个有毒的药物。
现在他受了伤,这个时候再服用那药,只怕会比平常更加损伤身体。
所以,为了能让他好好养伤,防止他又熬夜处理军务,罗铭在晚上的汤药里加了一些能安神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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