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眉头都紧皱了起来,看向梁梦依,“你就是这么处理的?我儿堂堂郎中,话若传了出去,该叫他在同僚面前如何自处?”
宋庆德一听,有些汗颜。
连番的质问,让梁梦依怨念横生。
她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看向宋庆德的方向,为自己辩解:“并非妾身不愿意,可夫人这般不按章程办事,也没有提前来说一声,若出了问题,妾如何填补得了?”
她就是拿捏了宋庆德也舍不得的心思。
能做主的人不说话,事情好像便僵在了这里。
宋韫看着这场面,只觉得讽刺得可笑。
一个为了儿子的面子,说的大义凛然,却只有几声责备;
一个架在面子和金钱中间,屹立不动,看着妻妾为他争辩;
还有……
两个漠不关己的人,像戏台下看了戏,既不给铜板又不鼓掌的人。
最终还是扶东菱最耐不住性子,把宋韫也拉到了其中,顺便想着不着痕迹地报复一番。
她朝宋韫说:“三姐你来说,毕竟这药是你提出来的。”
一想到回到扶家的憋屈,她心里就一道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宋韫的身上。
宋庆德更是皱起眉来。
现在看到这个女儿,心里总有一股怪异的感觉,所以这几天才有意无意地避开她。
宋韫看似被惊了一下,揪着手里头的帕子,神色慌张。
终是撑不住压力,只能开口:“祖母,掌家的事孙女不懂。”
“诶,这事你不用掺和。”
刘慈娟睨了一眼扶东菱,“让一个小辈分说,倒显得你了?”
扶东菱一噎,眼神带着幽怨。
宋韫为她说了一句话:“祖母,母亲这次回扶家求药,敬爱祖母的心思真切,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刘慈娟想到这个儿媳确实救了她一命,身心舒畅了些,“哦?什么事?”
“祖母忘了?这个月便是祖母的六十大寿。如今祖母身体渐好,是福兆,孙女去万佛寺祈福时,解了一支签。”
宋韫转头给了翠枝一个眼神,翠枝立刻从袖中取出竹签,上前奉给了刘慈娟。
“上上签?”
还没看签文,刘慈娟已经眉头舒展,心情愉悦了几分。
“是的,签文解的是‘花钱消灾,事事通顺;不染血光,福泽延绵’,是上上签。”
梁梦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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