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说定了的事,不曾想,真等到了这一日,婆母就是翻脸不认账,不肯出铜子了。
丁氏越想越气,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接一颗的滚落下来。
不远处的老二媳妇、老四媳妇看到了丁氏在哭,忙过来将人拉到灶前坐下。
“今儿是你儿子的喜日子,三嫂,你这是作甚?”
“三弟妹说的对,在儿子的喜日子上你掉什么泪?得亏没让人看见,若是被亲戚们看见了,指不定又要传出什么闲话来。”
俩妯娌很是不解,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丁氏也知道轻重,她忙将泪水抹掉,吸了吸鼻子,嗓音带着哭腔。
“我一时气急了没忍住,这才哭了起来。只怪娘做事太寒人心!”
妯娌俩对视一眼,转念一想便明白了。
老二媳妇赵氏低声问她:“可是为了肉的事?”
丁氏点了点头,将方才高氏说的那些话学给妯娌俩听。
并愤愤的抱怨:“我算是看清了,先前说什么铜子全交与她,家里的姑娘小子出门子、娶媳妇的花用全由她来置办,这些话全是糊弄咱们的!
你们自己睁眼瞧瞧,咱家又不是吃上顿没下顿的人家,去岁娘办寿宴时,家里摆了五桌,每张桌子上都上了三道肉菜。
如今到了我儿子这边,我不求与娘一样,只求每张桌子上摆两道肉菜,哪怕一盘菜里随意混些肉片也成,可眼下,一桌一道肉菜都够呛!”
听了这话,妯娌俩眉头皱起,心中同样不满。
她们两房跟丁氏一样,家里的铜子收成全被婆母要走了。同样,婆母也对她们二人许了同丁氏一样的承诺。
原以为婆母能说到做到,可看今儿这亲事办的,实在是太不像话。
栓柱模样再是不好,那也是家里的长孙,也是家里头一个成亲的孙子。
这长孙的亲事都办成了这般稀稀拉拉,等轮到后面几个孙子身上,怕是还不如今日。
想到这些,妯娌二人比丁氏还要难受。
丁氏缓了缓情绪,起身继续做事。
今儿是她儿子的喜日子,她除了忙活灶上的事,还要与来寻她道喜的亲戚们说话问好,比一旁的妯娌俩要忙的多。
将从灶间出来,人群内响起一阵喧闹。
丁氏挤进去瞧了瞧,原是接亲的时辰到了,众人正在套车。
张家舍不得请花轿,便问族长那边借了一头骡子过来,套上家里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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