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洗衣做饭的杂活,顺便也检查她们的状态。
还听话、不闹事的,就能多活几天;不听话或身体撑不住的,便会被带走,再不见回来。
他逐一打开门锁,进去查看成果——分装好的沉梦膏,擦得干不干净,分得对不对。
没问题,就挥挥手,让里面的人走出来,排成一列歪歪扭扭的队伍。
阿石望着这些眼神空洞的女子,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他是杀过人,但对女人从不下手……他娘的,想当初跟着刀爷在山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何等痛快!
要不是新帝剿匪严厉,刀爷为了给兄弟们找条活路,也不至于接这憋屈差事,自己也不必终日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洞里守着这些“药人”。
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去了,唉!
上次他一时心软,偷偷放走了整天念叨儿子的疯婆子,就是因为那婆子让他想起了自己苦命的老娘。
幸好那老婆子活不了多久,应该没惹出什么乱子。
在这鬼地方,他这点微不足道的良心,反而成了最大的负担。
“都跟上!磨蹭什么!”他粗着嗓子喊道,却没什么威慑力。
今天这批人状态看起来还行,只有一个蜷在角落里没了声息,大概是没熬过去。
他将人分成两拨,一拨带去浆洗处,一拨带去灶房。
这两处相隔不远,因此只需他一人看守——毕竟都被那鬼东西控制着,温顺得像羔羊。
他先在浆洗房这边转了转,看着那些女子机械的搓洗衣物。
确认无事,才转向灶房。
可等他再次巡逻回浆洗处时,余光却瞥最里面倒着一个人,旁边还有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向他招手,似是要他过去。
阿石皱了皱眉,走近几步,刚蹲下身想细看,后脑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眼前一黑,便软软趴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
浆洗房是个不大的溶洞,洞顶低矮,两侧封闭,只有一洼浅水缓缓流过。
林柚放下石头,摸出绳子将阿石的手脚捆成猪蹄扣,又用布条勒住他的嘴、蒙住眼,确保无误,便将他拖到角落里。
她捡起地上的笑脸面具,在水里涮了涮,又从待洗衣物中挑了件还算干净的黑袍换上,把散乱的头发随手一束。
独眼女从地上爬起,仍有些惊惶,飞快比划:“成、成功了?你胆子真大……这些东西怎么带进来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