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不对吧?你家孩子偷了鸡,赔个钱就没事了,那还要法律干嘛?这是不是说,我把厂里的东西偷出来卖掉,等被追究的时候,再把钱上交,就能脱身?”
这话一出,两个帽子叔叔变了脸色。
他们深深的看了王建军一眼,很清楚王建军是在找秦淮茹麻烦。
但他所说的合情合理,犯错要是没有成本,那这世界岂不是乱了套?
更何况,王建军的后手可不止这些。
既然做了,肯定要做到底才行。
“还有,两位同志,这小子偷的可不止是鸡,我家丢了不少东西,像收音机和铁盆,基本都是被他偷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上她家搜搜。
我手里还有购买的票据,上面的编号能对得上。”
要说偷鸡只算是小事,偷收音机那些可就不一样了。
一只脚也就两三块钱,但一只收音机,哪怕是最便宜的,也得八十来块,好一点的甚至要两三百。
买这些还得工业券,哪怕钱和券都有了,想买到依旧是件难事。
无他,供应太紧张了,而且这年头的收音机还是要出口的商品。
在人均三四十月薪的年代,偷收音机已经能入刑了。
本来还想劝几句的帽子叔叔,顿时熄了那个心思。
其中个一人一脸严肃的向王建军问道:“同志,你说的这些可都属实?”
王建军没有多说,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购买票据。
这玩意自然是前身的母亲留下的。
在王母去世不久后,王家值钱的东西,基本被这帮禽兽给搬空了。
棒梗负责出手,三位管事大爷和傻柱负责拉偏架。
秦淮茹和贾张氏这俩婆媳的嘴脸更是恶心。
“你一个成年人,跟小孩计较些什么?”
“我家孩子就是好奇,借来玩玩,又不是不还你!”
也就是原身老实,换做王建军,非得当场把这对婆媳给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这帮人就是用这种手段,逐渐将王家屋里的东西搬空。
其中贾家最贪婪,拿的东西也最多。
帽子叔叔检查了一下王建军给出的票据后,转头看向秦淮茹道:“秦同志,我们需要进你家看看。”
秦淮茹脸色一片惨白,她家里有什么东西,没人比她更清楚。
偷鸡跟偷收音机完全是两码事,一旦被坐实,不但棒梗要进少管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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