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灵液和玉髓草样品)和一份盖了县令印信的“优先知情权”文书收好。无数双眼睛看着这场交易,许多人眼中燃起希望——有粮食了,有铁器了,城能修了!紫霄宗,似乎真的是来帮忙的!
但也有少数心思深沉者,如周巡、章先生,看着**那平静无波的脸和李焕公事公办的神情,心中隐有不安。这些东西,代价恐怕不菲。
驿馆,厢房。
王朗将手中的茶杯重重顿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面前,站着两名心腹胥吏,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查清楚了?账目真的滴水不漏?”王朗声音阴沉。
“回…回主事,西河县的账目,清晰得…过分。每一笔开销,每一笔收入,甚至战后抚恤、物资分配,都有详实记录和多人画押。虽然有些条目…闻所未闻,如‘贡献点’、‘探索队奖赏’,但均有据可查,且…似乎颇得民心。”一名胥吏颤声答道。
“民心?”王朗冷笑,“一群泥腿子,给点吃的就叫好了?那紫霄宗呢?他们和肖扬,到底在搞什么鬼?那些‘山中秘事’,打听出什么没有?”
另一名胥吏上前一步,低声道:“主事,紫霄宗那边口风很紧,那些道士根本不搭理我们。不过…属下从几个喝醉的民夫口中套出点话,说前阵子有支队伍进山,死了不少人,但带回来很多野兽和…会发光的草。还有人说,山里好像有比‘鬼猿’更厉害的东西,穿得怪模怪样,紫霄宗的道士好像很在意。”
会发光的草?更厉害的东西?王朗眼神闪烁。他虽然不通修行,但也知道,能让紫霄宗如此在意的,绝非寻常之物。这肖扬,果然藏着大秘密!而且,很可能借此攀上了紫霄宗的高枝!
“那个耿忠呢?接触了吗?”
“接触了,送了些银钱,但他…没收,只说军务在身,不便与主事过多往来。不过,他也没向肖扬告发我们。”胥吏道。
“滑头!”王朗骂了一句,在房中踱了几步,忽然站定,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看来,常规手段是奈何不了这肖扬了。他有紫霄宗撑腰,有‘奇物’傍身,又笼络了人心…不过,这西河县,终究是大虞的疆土!肖扬,也还是大虞的县令!”
他走回桌边,铺开信纸,提笔疾书。
“立刻派人,以六百里加急,将此密信送回郡城,亲自交到郡守大人手中!”他将封好的信递给心腹,压低声音,“信中我已言明,西河县肖扬,勾结方外宗门,私藏重宝,笼络边军,其心叵测。更借‘妖祸’之名,夸大其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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