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报复,这是灭口!是警告!更是……栽赃!
“周文昌!一定是周文昌干的!”赵铁山目眦欲裂,拳头捏得嘎嘣响,“他怕王管家和那些商铺,被方经历查出来,供出他和我们的交易,甚至他以前那些龌龊事!所以,干脆一了百了,全杀了!烧了!死无对证!还能把屎盆子,扣到我们头上!”
“他敢?!”有护卫队员怒吼。
“他有什么不敢的?”林清惨然一笑,“黑水镇地处偏远,与西河村相邻。他完全可以对外宣称,是西河村匪性难改,因交易纠纷或分赃不均,夜袭屠灭了黑水镇!有方经历的船队在附近,有之前他散布的关于我们是‘匪’的谣言,再加上这血淋淋的‘现场’……谁会不信?谁又敢不信?!”
栽赃嫁祸,死无对证,还能一举切断西河村与外界最重要的一条联系通道,震慑其他可能与我们接触的势力,甚至……为方经历“不得不”对西河村采取“更坚决”的行动,提供最“充分”的理由!
一石数鸟!狠毒至极!
议事堂内,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不住的怒火在空气中燃烧。
肖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周文昌这一手,极其歹毒,也极其有效。几乎将他们逼到了死角。
“我们的人呢?在镇里的暗桩,还有王管家……”肖扬沉声问。
“暗桩……只逃出来一个报信的,也受了重伤,拼死把消息送出来就……不行了。”林清声音哽咽,“王管家和与我们接触多的那几家……估计……凶多吉少。”
又沉默了片刻。
“立刻,做几件事。”肖扬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第一,林清,你亲自带几个绝对可靠、身手好的‘夜不收’,立刻出发,沿着去黑水镇的小路,接应我们可能逃出来的暗桩,同时,尽可能靠近黑水镇废墟,不要进去,只在远处观察,用最快的速度,将现场的惨状、残留的痕迹(特别是兵器、脚印、焚烧特点等),尽可能详细地记录下来,绘制成图!注意安全,一有不对,立刻撤回!”
“是!”林清咬牙应下。
“第二,赵铁山,村子进入最高战备状态!所有防御工事检查一遍,弓弩箭矢准备充足!瞭望塔哨位加倍,巡逻范围扩大到极限!同时,派一队精锐,换上便装,带上干粮,潜入我们和黑水镇之间的山林,建立前出哨所,监视任何从那个方向来的可疑人马!我估计,用不了多久,方经历,甚至清澜郡的‘苦主’,就会‘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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