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在西河村的每一个角落悄然发生。那种蓬勃向上的生机,如同后山春天疯长的野草,无法遏制。
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更加汹涌。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肖扬正在“书房”与林清推敲一份与紫霄宗下一阶段合作的草案,赵铁山忽然脸色凝重地敲门进来。
“肖先生,林工曹,巡逻队在鹰嘴岩上游五里处的江边,发现了这个。”赵铁山将一块湿漉漉的、巴掌大小的黑色木牌放在桌上。
木牌边缘焦黑,似乎被火烧过,但正面雕刻的图案却清晰可辨——三条扭曲纠缠的水纹,中心是一个狰狞的狼头。
青狼帮的令牌!而且是……内堂的令牌?样式与之前曹雄那些外堂的不同,更加精致,透着一股阴森。
“在哪里发现的?只有这个?”肖扬拿起令牌,入手冰凉沉重,木质特殊。
“只有这个,卡在岸边的石头缝里。看痕迹,不像是无意中掉落的,倒像是……故意留下的。”赵铁山沉声道,“另外,这两天,上游负责瞭望的兄弟报告,夜里偶尔能看到对岸山林中有不明显的火光闪动,很快又消失,不像是猎户或樵夫。”
“对岸?”肖扬眉头紧锁。西河村所在的东岸,是连绵的峭壁和山林,人迹罕至。而对岸,虽然也是山岭,但地势相对平缓,据说有一些零星的猎户和更小的村落,但也属于三不管地带。
青狼帮的人,跑到对岸去干什么?留下令牌,是示威?还是……标记?
“加强戒备,尤其是晚上和对岸方向的瞭望。”肖扬吩咐道,“另外,明天派两个最机灵、最熟悉山林的后生,想办法悄悄过江,去对岸那个方向探一探,不要深入,只看外围情况,有没有大队人马活动的痕迹。注意安全,一有不对,立刻撤回。”
“是!”赵铁山领命而去。
林清看着桌上的令牌,忧心忡忡:“肖先生,青狼帮这是……不甘心在正面动手,想把战场引到我们背后?还是说,他们找到了其他对付我们的法子?”
“都有可能。”肖扬摩挲着冰凉的令牌,眼神幽深,“周显在码头吃了亏,明面上暂时不敢有大动作。但青狼帮这条恶犬,恐怕不会等太久。对岸……是个麻烦。我们西河村背山面水,易守难攻,但若是背后山林里被人做了手脚,或者藏了人,就麻烦了。”
他走到墙边,看着那幅越来越精细的地图。西河村像一颗钉子,楔在怒江东岸。而此刻,地图上对岸那片模糊的区域,仿佛也笼罩上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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