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布契约,笑了笑,“粮食、铁、还有那黑胶泥,正是我们眼下急需的。这码头管辖权白纸黑字拿到手,以后这江边,咱们说了算。一成的泊位费,细水长流。最重要的是……”
他望向对岸:“经此一事,黑水镇至少短时间内,不敢再对咱们伸爪子了。咱们,能喘口气,好好搞建设了。”
赵铁山和其他村民恍然大悟,看向肖扬的眼神更加敬畏。原来肖先生要的不是一口气出完,是要了实实在在的好处,还把以后的麻烦都掐灭了!
“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肖扬挥挥手,“铁山,你伤没好利索,今天别下水,带人在岸上巡逻,顺便用新到的铁,把咱们的工具该修的修,该打的打几件新的出来。”
“好嘞!”
众人轰然应诺,各自散去,干劲比昨天更足。手里有了粮,心里有了规矩,头上没了迫在眉睫的威胁,这日子,真有奔头了!
肖扬也起身,准备去看看码头加固的进度。可就在这时,一阵略显怪异的声音,从上游江面传来。
“咿——呀——咿——呀——”
像是破旧门轴转动,又像是……难听的号子?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薄雾中,一艘比昨日紫霄宗货船小得多、也破旧得多的乌篷船,正歪歪斜斜、有气无力地朝着这边“漂”过来。船上看不到摇橹的人,只有乌黑的篷子,随着江流轻轻晃动。
“那是啥?船?”有村民疑惑。
“看着不像好路数……”赵铁山立刻警惕起来,握紧了手里的硬木杠子。
肖扬也眯起了眼。系统【区域洞察】没有预警,说明没有敌意。但这船出现得实在突兀。
破船在江水中打着转,似乎完全失去了控制,被水流裹挟着,缓缓朝着新建的码头平台……撞了过来。
“不好!要撞上了!”有村民惊呼。
赵铁山就要带人上前阻挡。
“别急。”肖扬拦住他,目光紧盯着那乌篷船的船舱。
就在船头即将撞上码头防撞木的前一刻——
“砰!”
一声闷响,乌篷船那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破烂帘子被猛地撞开,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扑了出来,险险在船头站稳。那是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书生袍,头发用一根树枝胡乱绾着,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怀里死死抱着一个用油布包着的长条包裹。
他显然也没想到船会撞向一个“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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