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话,“桃,乖乖听话,俺保准让你得劲,比那几次都得劲……”
“不要脸,松开……”周志军滚烫的唇顺着脖颈缓缓下移,春桃被灼得浑身发颤,喘着气艰难挤出几个字。
“别……别……俺怕……”
“别怕……俺轻点……”
“……俺要是有了咋办……”
周志军的身子猛地一顿,他压根没想到这茬。
都弄好几次了,要是真有了咋办?
可此刻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烧得他快要疯了,顾不得想这么多。
“有了俺带你离开这……”
……
早已过了立冬,寒气越来越浓,天空突然刮起大风,北风卷着雪籽打在窗纸上,“噼啪”作响,像无数双眼睛要窥探着里面的秘密。
屋内的旧木床“吱呀”作响,节奏一阵急过一阵,混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春桃断断续续的轻吟。
屋外,寒风肆虐;屋内,春色旖旎。
床板拼命的吱呀声,像是无助的挣扎与抗拒,又像是忍不住的沉沦与舒坦。
在这萧瑟的冬夜里,春桃的心像被炭火烤着,又像被寒风吹着,一半滚烫,一半却凉得彻骨。
她明知不该这样,应该推开他,可周志军粗粝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抚过时,让她心尖发颤。
他急促的呼吸裹着男人的野性,偏偏填满了她这些年守空房的孤寂。
心里怕得连呼吸都急促得不成样子,怕被村里人知道后的闲言碎语,更怕真怀了娃没法交代。
可另一边,又忍不住贪恋这份滚烫、实打实的暖意。
男人的动作粗狂而急切,却比漫漫长夜的冷炕头更让她心安。
她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盼着这一刻能久些,再久些,永远不要停下,把这些年独守空房的委屈、空虚都填满。
她不敢承认这份喜欢,更唾弃自己变成了“不要脸”的女人。
但她却不再抗拒,甚至忍不住去迎合,任由那矛盾的欢喜与忐忑,在心底缠缠绕绕,难分难舍。
屋外的寒风越刮越大,雪粒子拍打窗户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破木床终于安静下来。
春桃缩在周志军怀里瑟瑟发抖,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猫咪。
被窝里暖烘烘的,周志军紧紧抱着她,“桃,得劲了吧?俺说到做到!”
春桃的小脸“刷”地一下更红了,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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