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压根说不出姐姐的地址。
周二干馋女人馋得不行,哪肯放她走?可那女人宁死不从,趁他不注意就跑了。
那天周二干带人去东沟找,就是找那个蛮子,最后是在鳖爬脸的芦苇荡里找到的。
“周二干这老叫驴,昨夜折腾了八回!那蛮子的叫声,隔着土墙都听得清清楚楚,瘆得慌!”
一个干瘦的妇女挤眉弄眼地说,嘴角还挂着猥琐的笑。
另一个妇女立刻接话,眼里闪着八卦的光,“真有这么邪乎?你咋知道是八回,难不成你趴墙根听了?”
“那可不!就隔这一道墙,俺数得清清楚楚!”
“哎!还是老光棍身子骨硬朗!那蛮子肯定得劲!”有妇女叹着气,语气里满是羡慕。
春桃听着这些羞人的话,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赶紧打好水,担起就走。
一个妇女突然叫住她,打趣道,“你家结实走了四年,如今回来了,可得好好补偿你吧?比周二干那头驴还厉害不?”
这话臊得春桃耳朵尖都红透了,头也不敢抬,担着水桶逃也似的往前走,身后传来妇女们一阵哄笑。
“王结实那腿都废了,怕是中看不中用了!可惜了李春桃这小媳妇,嫩得一掐一股水……”
“人哪会一棵树上吊死?说不定早就……”
春桃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以前别人说闲话,她心里坦坦荡荡,身正不怕影子斜,任由她们说去。
可现在不一样了,周志军要了她,她已经不是清白身子了。
如今再听到这些话,她只觉得浑身发虚,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虽不是她自愿的,可终究是让他得逞了。
想到周志军,春桃心里更乱了。
王结实肯定是怀疑他们了,刚才砸老公鸡,分明是砸给她看的,也是在发泄心里的火气。
王晓红那么一劝,他更恼羞成怒,春桃想到他憋得通红的脸,心里直发怵。
来的时候,黄美丽和周招娣就站在院子里说话,回去时,两人还在那儿站着,像是特意等她似的。
看见春桃担着水桶过来,周招娣突然拔高了嗓门,“哎呀,现在有些人真是装得像模像样!
人前像一朵小白花,人后干的那些肮脏事,俺都说不出口!
美丽嫂子,你还不知道吧?那天俺二叔他们去东沟找蛮子,撞见有人在沟里搞破鞋呢!”
她一边说,一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春桃,那眼神像刀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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