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嚼得津津有味。
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结实,你这是咋了?来,吃个泞红薯,你娘晒的,甜得很!”
说着就走进屋,从兜里掏出一把泞红薯递到王结实面前。
王结实心里有气,别过脸不理他,也不接,眼神还是死死盯着院里那只公鸡。
王海超顺着他的目光瞅过去,撇撇嘴,“这只大公鸡是周志军家的,以前就老来院里偷食!”
说着抬起胳膊吆喝一声,“哨——”
可那大公鸡压根不理会,反倒在院子里慢悠悠踱着步,时不时回头朝屋里瞅两眼,那模样,像是在调戏人。
“妈的,谁养的畜生随谁!”王海超啐了一口黄痰,目光转回到王结实脸上。
他知道,王结实心里憋着一口气,其实他自己也憋得慌。
上次要不是周志军突然冒出来,他早把李春桃办了。
那天见春桃穿着周志军的衣裳,他就知道俩人肯定有事,回去就跟刘翠兰说了。
可周大娘偏偏护着春桃,还认了她做干闺女,明摆着是给俩人打掩护,好让他们明目张胆搞破鞋。
这些日子,他一直盘算着来找王结实说道说道,看看他心里到底咋想的。
他是外人,不好直接说春桃啥,再说有周志军护着,他就更不敢。
可王结实不一样,他是春桃的男人,自家媳妇被别的男人欺负,他能忍?
王海超就是想借着王结实的手整治周志军,就算达不到目的,至少能恶心恶心他们,让他们搞破鞋没那么得劲。
“结实,有些话俺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不说吧,俺心里憋得难受。
说吧,又怕你上火……”王海超脸上的笑容收了,一本正经地欲言又止。
王海超本就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好吃懒做,偷鸡摸狗,无所事事,王结实打小就瞧不上他。
如今这信球又把他娘刘翠兰骗上了床,王结实就更不待见他了。
可他自己也成了废人,没人愿意搭理他,心里的憋闷无处诉说。王海超主动上门,让他鼻子发酸。
王结实面无表情,嘴唇哆嗦着,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想说啥?”
王海超轻咳一声,脸上堆起同情 ,“结实啊,你也真不容易……哎,俺说了你可别生气!”
“说!”王结实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觉得周志军这人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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