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干柴烈火……”
周志军两条大长腿踩在地上,眼里的戾气能杀人,脸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溜子。他攥紧车把,重重的咳嗽一声。
正说得得劲的几人猛地回头看,看到是周志军,个个吓得面如死灰。
周志军身材高大,当过兵有功夫,平日里就没个笑脸,村里的妇女们都怵他,没有人敢跟他开玩笑。
没想到今个在背后说他和李春桃的闲话,却被他听到了。
那天大会上,周二干说他和李春桃有染,周志军差点把他的胳膊捏碎,想起那天的情形,几人端碗的手都在发抖。
刚才说话最起劲的妇女,碗沿都快贴到脸上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周志军没说话,只是眯着眼,目光冷得掉冰渣子。
他慢悠悠地下了自行车,车撑“咔哒”一声杵在地上,那声音震得几人的身子一哆嗦。
一步跨到那个妇女跟前,声音又冷又硬,“刚才的话,再给俺说一遍!”
那妇女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碗差点掉下来,结结巴巴道,“志、志军兄弟,俺们瞎、瞎说呢……”
“瞎说?”
他伸手攥住妇女的手腕,“说俺?”
那妇女痛的呲牙咧嘴,“志军兄弟,俺真是瞎胡说的……”
“俺周志军行得正坐得端,李春桃是结实的媳妇,你们嚼舌根就不怕烂舌头?”
一个男人小心翼翼打圆场,“志军,都是玩笑话……”
“玩笑?”周志军眼神一厉,猛地松开妇女的手腕,“这种腌臜玩笑,也配开?”
目光刮过几人惊惶的脸,声音冷硬得像冰窟里的铁块,“今个这话,俺当没听见。
再让俺听见谁胡扯一句,别怪俺周志军翻脸不认人。
俺当过兵,拳头硬,可不知道啥叫手下留情!”
说完,他转身抄起自行车,长腿一跨蹬上,朝家的方向而去。
几人看着他的背影,都长出一口气,蔫头耷脑地散了。
春桃端着粗瓷碗坐在院里,筷子在碗里扒拉着,却一口也吃不下。
忽然,她看见周志军骑着自行车从院子前过,他身上穿的就是昨天那件劳动呢蓝布褂子。
春桃的身子猛地一僵,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瞬间乱了节拍。
昨个在东沟深沟里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困住,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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