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说是西汉派去匈奴的使者,这家伙死怕吃苦。皇帝派他出使匈奴,他却投靠了匈奴,将汉朝的典章制度全告诉了匈奴。他为匈奴人出主意,丧心病狂地把死掉的牛羊撂到水里,这实际上就是搞的细菌战。当时西汉的主帅霍去病就是因为这细菌战而染上了重病,竟然就是不治之症。”
蒋平心说:“那个秦桧就是个大汉奸,他以‘莫须有’的罪名帮助金国造谣说岳飞谋反,对岳飞下了毒手。可秦桧在世时没有受到惩罚,但后人将他和他的婆娘塑成跪像,永远跪在岳飞的脚下。这样一来,秦桧就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真个遗臭万年。我劝我家钱国田回家经商,要不然,就把部队拉到国军方面,做个抗日英雄,也就是说做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这时候,进来三个女人。白鸽子脸是臧元仪,她梳了个结巴鬏,显得很有精神似的。这会儿主动上来抓起匡苕子的手激动地说:“姐姐呀,我臧元仪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唯独你匡苕子姐姐最让我崇拜不已。为什么呢?你能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匡苕子握着这位女人的手说:“我匡苕子并没有你说得这么神,也不过是男人家的一个婆娘嘛。”臧元仪连连摇着头说:“你跟一般女人不一样,不一样。”
匡苕子指着圆脸说:“你是?”圆脸说:“我是牟芸香啊。”匡苕子抓住她的手致意道:“分手时间长了,印象不怎么深了。”匡苕子指着长脸女人问道:“芸香呀,她叫什么名字?”“她叫牟云芳。”“噢,你们是姊妹两个。”“不不,我的‘云’字有草字头,她的‘云’字没有草字头。再说,我妈妈家在顺平县城,她妈妈家在宣家店。”匡苕子笑着打招呼:“我弄错了,听名字以为你俩是姊妹两个,其实并不是的。”
牟芸香说:“姐姐,你们刚才在谈汉奸,当今社会里,我们中国出的汉奸还就不少的,汪精卫、殷汝耕这些家伙卖国求荣,助纣为虐,死心塌地做日本鬼子的走狗,以后绝对没有好下场。”
臧元仪说:“当汉奸能有什么好下场?孙之獬主动投降满洲人,向满洲人提议给汉人发布剃发令。汉人不肯剃发,就遭到残酷镇压。结果男人们头上前半部分剃掉头发,后半部分留长辫子,一直拖到屁股头。孙之獬这个汉奸回家探亲,被谢迁农民起义军抓住,五花大绑,满身刺孔,插上鸭毛,游街示众。最后砍掉他罪恶的脑袋瓜,上面又打眼,插的是稻草。”
邢英咬着嘴唇说:“哪叫你当汉奸的呢?活该!”牟云芳说:“殷汝耕是个大汉奸,他成立一个冀东傀儡政权,自己当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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