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屋,陈家姑嫂俩笑吟吟地叫她们坐到里面说话。巫萍向陈家姑嫂俩介绍了严隽芳、沈龙秀两人。谢帆说:“我跟匡苕子虽然都是秦家店人,只是晓得你先前不肯嫁给孙善仁,还跳了崖。第二次出走,到现在全庄人都不晓得你的音讯。”
严隽芳说:“沈秀英,你上来分糖,这陈家所有人都给四块糖,一个都别要漏掉。”谢帆笑着说:“匡苕子,你到我家是专程送喜糖的。我陈家孩子们可要快活杀了。”
关粉桂吃着糖笑眯眯地说:“我们都吃了严副参谋长的喜糖,还晓得了严副参谋长做姑娘时的小名叫匡苕子。啊呀,严副参谋长,你夜里跟王团长热潮,这可是你的幸福时刻的呀。”巫萍也戏说道:“严副参谋长是久旱的田,陡然有个男人来浇灌,还不快乐杀了。沈龙秀,你说是不是呀?”
严隽芳说:“关政委、巫县长,不管你们两人怎么说我,我可是个老新娘,脸皮厚得很的。哪个男人不好色,哪个女人不怀春呀。”
陈韵竹说:“是的嘛。女人打扮漂亮,实际是拍男人的马屁。男人新鲜起来,讨好卖乖。唉,时间长了,我们女人就晓得男人不是个东西,好起来,不问你女人舒适不舒适,拼命地玩你。玩过后,像个死狗子趟在你跟前,大口大口的喘气,讨厌死了。你个女人这之后还得为他怀孕,生儿育女,跳不高,跑不走。”
谢帆说:“眼下,我第三回怀孕,眼下到了生养日期,不能出去做革命工作。这就误事了。”
巫萍说:“谢帆,你今年多大呢?”“我二十八了。我家男人陈宝荣他三十岁。”谢帆答复道。“陈韵竹,你多大?”陈韵竹摆着身子说:“巫县长,你看我多大岁数?”“我估计你二十四五岁吧。”“唉,巫县长,你好眼力,我今年二十五岁。我家丈夫是撄晖日,他今年二十九岁。”
严隽芳说:“关政委,你家丈夫是扬平团团长郭坚,你家两人的岁数多大?”关粉桂笑着说:“你不晓得我是属羊的,比你大两岁,二十三岁。老郭他岁数大,三十二,比我大九岁。”
巫萍说:“我也是属羊的,我男人是巴北军区政治部主任谭新明,也比我大九岁。沈主任,你也说说你和你丈夫的岁数。”沈龙秀抹着短发说:“我今年二十七岁,属龙的,我男人李君实属牛,三十岁。”
关粉桂笑着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年轻的时候,精力旺盛,男人女人都要热潮,热潮过后,屎塌塌的一股脑儿全是女人兜受了过去,女人嘛就是这么个命。”沈龙秀说:“男人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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