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束手束脚,严隽芳爽脆地说:“我是个大娘,根本不用怕丑。脱下来烤烤,然后穿在身上多舒服啊!”这真是:巾帼舍身炸易桥,犹记羞涩女人命。
六个女人都在烤着内衣,嘻嘻哈哈地说笑起来。“都是些歪儿碰歪儿,也蛮热潮的呗。”甘扣粉拍了凌粉芷肩膀一下。凌粉芷抬起头说:“我们这些女人都不是处女,脱下裤头,当然不怎么难为情。”
荀艳气愤地说:“如若不是落到军统特工学校里,我们这些女人也许过上普通女人的生活,根本不要躲在这山洞里过这种鬼生活。”
严隽芳说:“我命不好,老有个男人追住我,吃住我做他老婆。我呢,却要找个自己中意的男人,人家就来逼迫我。我曾死过去一次,逃难有三四回。最后还是没逃过男人的把掌心。不错啊,再不屈从,头就割下来挂在城墙上。”
荀艳笑着说:“也怪你打扮得太漂亮,惹男人爱惜。就眼下吧,虽说大家都绕个发髻。可是你是梳的妈妈鬏儿,前头又梳得翘铮铮的。我们同样都戴了船形帽,看上去还是你显得标致。”
严隽芳摇着手说:“大凡是个女人,不可能不打扮自己,否则,跑出去就遭世人唾弃。谈忽,还是那些品性恶劣的男人,总喜欢玩弄我们女人,不遂他们的意,就时刻盘算甚至要挟我们女人,一不小心掉进男人的牢笼里,那日子真够难过的了。”
顾一林跑过来说:“唉,叶欣她身子矫健,跑路迅捷,恐怕还是个姑娘人家。”荀艳摆着头说:“顾一林,你胡说,我们军统出来的人,不可能有个女人是干净的。叶欣,你把上身衣裳理开来让我看看。”叶欣不肯,严隽芳说:“叶欣,你就捞起来给荀艳看一下,又吃不掉你的。”
顾一林上去就捞了叶欣遮在前边的衣裳,荀艳仔细看了一下,疑惑地说:“是的呀,叶欣你在特工学校最后毕业的一课是怎么上的呀?光这一关很少有人逃过。即使逃了这一关,此后这个校长,那个教务长,又是班主任呀,单独喊了去谈话。实际喊了去哪是个谈话,是叫你去跟他睡觉。叶欣啊,你说说你是怎得没曾失身的。”
叶欣告诉大家说:“我是遇到好人,教官麦浪品质特好,不好色,不贪财,也不喜欢赌博。毕业的那一课是他进了我房间,他没有碰我,叫我镇静点。喊我谈话的又是他。此后出来执行任务,我都是跟住女的,从未单独跟过男人做事。”
祁桂琴不住地点着头说:“幸运幸运,叶欣太幸运了。”荀艳说:“我嫁了个綦学启,给他生了两岁的姑娘。这个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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