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满月后,严隽芳再也闲不住了,提起毛笔抄写一些经典性文章,预备作孩子的启蒙课本。
季雨琴抱起睡床上的婴儿一顿亲吻,说道:“唉,这个孩子活像妈妈的脸,就像剥下来的一样。哦,采楼笑了。”廖春香走进来说:“嗨,隽芳你家采楼笑起来,脸上还有酒窝的,好玩。”季雨琴笑着说:“这个儿才满月了几天,倒像一个大儿了。”
廖春香喊道:“隽芳,你写甚呢?”跑上来拿过一个本子翻看了一下,说,“哟,写了这么多呀,《百家姓》,《千字文》,《增广贤文》,王阳明的《示宪儿》,诸葛亮的《诫子书》、《梁父吟》,岳飞的《满江红》,李贺的《致酒行》,彭端淑的《为学》,鲁迅的《自嘲》,范冲淹的《岳阳楼记》,丘迟的《与陈伯之书》,……”
严隽芳放下毛笔说:“这些天来,整日无所事事,就写写东西,等我家采楼大了,作为他的读本。我想,对他的人生能有点儿帮助。”
季雨琴羡慕地说:“你们肚子里有文化,我从小生下来从未读过书,现在连个扁担大的一字我也认不得呀。”廖春香笑着说:“你现在想识字并不难,关键在于要有恒心。一天不要多,认它十个字,十天下来就是一百个字,一百天下来就是一千个字,能认得一千个字,基本上就能读读一般性的文章了。”
严隽芳抱过孩子说:“季雨琴你要识字,我给你写个识字本。但是,不管怎么忙,你每天都要抽出半个时辰认字,认不得的字随时来问我。”季雨琴拍着手说:“这好杀啦,林师娘你和春香两个就是我的先生,该不该要我拜拜你们两个女夫子呀?”
“这就不别了,我们邻里人相互帮帮忙,说的叫人识字还要端个架子,这不太生分了吧?”严隽芳郑重地说,“不管你什么时候来,我都教你识字。”季雨琴喜出望外地说:“这好杀了。”
两个人离去时,燕忙寿走了进来,招呼道:“唉,春香,我怎么来了,你们两个却要走了呢?忙的什么事呀。”廖春香说:“我跟雨琴两个已在林师娘这里玩了好长时间了,现在该得回去做做家务事,要不然,男人可要说我们女人贪玩,一玩就是大半天,没完没了的家常话。好,你来跟林师娘谈谈家常。”
燕忙寿接过严隽芳怀里的孩子,说:“林师娘呀,这个小采楼聪明伶俐,大人读书,他个小嘴竟然也动起来,将来肯定是个墨水多得不得了的文曲星,呵呵。”她忽然压低声音对严隽芳说:“不好了,经粉姊惹祸了,赵三到她家肉铺打肉不给钱,她就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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