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任永乐县皇协军司令。卢吉平当上了伪县长。甄焕高、居荣、钱广用等大小头目都担上了伪职。
训练场上归来,女学员们洗脸梳头,将身上的脏军装脱下来洗涤。许文兰的头发长些,严昭给她梳了个独辫。连荷花说:“我们这些姐妹都是马尾辫,要么就梳二叉辫。许文兰打扮独树一帜。”许文兰站起来摆了摆身子,调侃道:“我这是正宗的丫鬟打扮,你们呢?是小姐。”
巫萍洗好了衣裳,挂到绳子上晾晒。许文兰正想拿巫萍的瓷盆洗衣裳,却被唐锦敏捷地抽了去。她自嘲道:“梳头没人家麻利,洗衣裳也得掉在人家后头。人家说话嘛,这叫挪跺。”
苗建德笑哈哈地拉着许文兰的手说:“哪个说你挪跺的,恐怕这个人还不曾出世的。你看你训练场上多厉害,跑圆木,翻高板,钻铁丝网,手脚麻利得不得了。我们这些姐妹跟在你后头,吃杀的死劲。”连荷花托住腮帮说:“文兰妹子,过去练的功不曾丢掉。你说你还要来这里修复培训做什么呢?”
“姐妹们,这次并不是我要来存虎军校进修的,而是上峰命令我来的。加之我也有一个缺陷,不会用发报机,到手的情报只能让他人代发,上峰的命令我不能第一时间得到。”许文兰笑着作了解释。
一头披发的米洁摆着头说:“我们这次来存虎军校接受培训,主要是对我们这些人进行政治思想强化学习。组织上为我们这些姐妹花了工本,我们就得必须回报。今后学习出去,肯定是没完没了的任务。所以,我们都是女人,该打扮自己还得打扮自己,青春年华能有多少年。”
一直没说话的袁婉这会儿也开了腔,“唉呀,世人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看啦,我们女人也不能入错行哟。”唐锦感触地说:“是啊,我们误入了特务军校,身子就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米洁摆着头说:“运气好的女人,青春烂漫,生活过得有滋有味。运气不好的女人就如同地上的草,听凭人家怎么糟蹋。糟蹋过后,杳无音讯,自生自灭。”
许文兰深有体会地说:“没本事的女人,小脚跑路,越漂亮越送命,富人抢了去做小妾,打扮成金丝雀。夫君高兴起来怜香惜玉,不高兴起来,拳打脚踢。没脚蟹的女人成天强作欢颜,任人蹂躏,听凭宰割。”
“那有本事的女人呢?”严昭扭着头问道。“这就说到不能入错行。女人除了做窑姐外,还有两种职业不能做,一个是唱戏的,一个就像我们这些人训练出来做特工的。”许文兰将辫子甩到背后,拿起闲置的脚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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