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她的筋络,就如同剪掉翅膀拐上的羽毛的鸟儿,再也飞不起,跳不高。要不然,匡苕子她就没这么规矩,特别是上了大牢,要砍她的人头,那一阵也叫她吓得不轻的。”
汤本立说:“支富才一听说匡苕子被抓起来,就要她的人头,说的要挂到他家前院的旗杆上一个月。支富才的大老婆许粉仪最狠毒,说她见到匡苕子就咬她身上三口肉下来。还有刁锡高、李国宝两人要闹县本部,强烈要求砍她的人头,祭奠他们的家人。怎得睬他们呀?上峰下来的命令,我们永乐的人哪个也不敢违背。七十六师师长黄天放、十四师师长匡宣两人打的公函,说她不管犯多大的罪都不准杀,关在监狱里不许动大刑。特别是顾祝同顾长官打了电话过来,谷胜治第一时间就把匡苕子放了出来。哪个保的,谷胜治并不曾告诉她本人。你们说说看,生死关头,匡苕子落到谷胜治他手里,还不规规矩矩,驯驯服服的。”
卢吉平说:“黄奇昌的老婆邢英遇到人一笑一笑的,她哪厉害的吗?”“怎不厉害?”邱伯斋划着手说,“结婚第三天就把黄奇昌打溜出去,公公婆婆来收管她,她跑上去就操住公公的下身,逼得公公求情松掉。”
“不得命,邢英这婆娘才多恶啊!”居荣感叹地说了句。钱国田问道:“那丁洽的老婆呢?”邱伯斋笑着说:“臧元仪这婆娘人高马大,丁洽打不过她,往铺垛里钻。族长丁士元要拿族长势头,这婆娘上去一把揪住他的长胡子,丁士元喊救命。丁俊打她,她把丁俊踩在脚底下。丁俊的老三丁高要上帮,被她一把揪住头发,往槽子里一摔,丁高全身都湿落落的。丁家整个家族没有一个人不怕她的。”
卢吉平说:“匡苕子这是流落江湖的,在外边吃的瘪子多。假若也像臧元仪、邢英她们那样的平凡经历,肯定也是个母老虎,不会得毕恭毕敬的做谷胜治的二夫人。”
谷胜治走进来,几个人都站了起来迎接。彼此寒暄了一阵,谷胜治坐到正中位子上。一个身穿黄军装的中尉笑嘻嘻地进来,先端着一把茶壶跑到谷胜治跟前,点头哈腰地说:“谷团长,你用茶。”他转过身众人说:“我给你们斟茶呀。”一脸的献媚,活像个殷切的茶馆里的店小二给各人一一斟了茶。临走时,又打躬作揖道:“各位长官,你们忙,我出去了。”
卢吉平羡慕道:“谷县长,你找的二夫人太出色了,真的是美色可餐,而且调教得好得不得了,二夫人循规蹈矩,成了安分守己的窈窕淑女。”居荣说:“谷长官,你是怎样调教的,纵横江湖的大盗女侠还就调教成规规矩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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