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见覃作衡情绪低沉得很,也就不再戏说李蛇红了,改说其他的女人。“姚美玲,这个女人的屁股头大,跑起路一歪一歪的。”钱国田嬉笑着说。“嗯啦,还有刘马宝的马马,屁股头也大。这女人屁股头一大,养起小鬼就多。”张全奎接过口说。
李蛇红烧好了饭,喊道:“覃作衡覃老板,你吃饭呀。”覃作衡闷着头走到后边堂屋里,叹着气说:“你表面对我好得不得了,可就是不想跟我成真夫妻。”“你哪就等不得呀,再过三个月,我一准让你上我的床。”“等等等,等得我胡子都白了。”李蛇红不理睬他,径自跑出去打麻将。
忽一日,李蛇红睡在自己的床上,覃作衡悄悄摸进了她的房间,上去就趴在她的身上。李蛇红惊醒了,覃作衡急切地说:“求求你,遂了我的意。”“滚开!”覃作衡发疯似地拉扯她的裤头,惹得她一蹬腿,覃作衡身子飞了开去,瘫倒在南墙边上。李蛇红愤愤地爬了起来,穿了衣裳,望了趟在地上的覃作衡一眼,听他揉着肚子喊疼,无情地说道:“这是你自找的,活该!”
覃作衡忍着疼痛爬了起来,扶着墙跑进店堂,大门敞开着。他咬着牙说:“哼!匡怡呀,你无情,就别怪我不义。”
晚上,汤本立带着十几人来到覃家,敲开了李蛇红的卧室门。随即涌上五六个人将李蛇红五花大绑起来。李蛇红大声质问道:“你们私闯民宅,为什么绑我?”汤本立走上来一把抓住她的额前头发说:“为什么抓你?你是土匪头子匡怡,取了个李蛇红的假名字,隐藏在覃家,跟覃作衡假扮夫妻,居然在我们眼皮底下过了三个多月。不绑你,绑哪个呀?嗯!——带走!”两个汉子抓住她的臂膀推得穿穿的。
匡怡暴露了身份,当即被绑到柱子上,两只手绑得高高的。双脚被迫踮了起来,两个腿子也绑了起来。汤本立目露凶光,上前说道:“先前你带人到从龙镇劫了支富才粮食、枪支,胆气大得很的。那个时候,我汤本立也遭到你的人捆绑。今日夜里,你就给大爷我好好呆在这里。”他一挥,“你们给我把她的嘴堵上,省得她说话。”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很快就塞进匡怡的嘴里。
永乐县警察局里坐了四个人。办公桌跟前坐着甄焕高,似有苦衷地说:“前些天,卢会长你拜六十大寿,第一天晚上一顿,匡怡考究还跟我同桌,当下我心里就有些疑惑。妈的,这个匹女人人模人样,竟然还就蒙住了我。”
左边长凳上坐着卢吉平、赵鉴两人,一个说:“妈的匹,那细女人见到我恭恭敬敬的喊吉平爷爷,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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