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林教头所言甚是。”吴用接过话头,“不过,需防他们围困。梁山存粮虽丰,但若被长期围堵,终非长久之计。需得主动破局。”
“军师有何妙计?”晁盖问。
“诱敌深入,水陆夹击。”吴用用蒲扇轻点桌面,“可将部分战船、粮草置于浅滩,示敌以弱。待官军抢攻登岸,阮氏兄弟率水军截其退路,林教头带马步军从滩头杀出,可一战而胜。”
计策是老成持重之计,稳妥,但谈不上出奇。赵宸注意到,林冲微微点了点头,阮小二也面露赞同。看来吴用已和这几人通过气。
“赵祭酒以为如何?”晁盖忽然点名。
众人的目光瞬间汇聚过来。赵宸知道,这是试探,也是考量——考量他这位新晋军师祭酒,到底有多少斤两。
“吴军师之策甚好。”赵宸先定了调子,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学生以为,此战目的不应仅是‘退敌’,更应是‘立威’。”
“立威?”晁盖挑眉。
“是。”赵宸站起身,走到厅中悬挂的梁山地形图前,“梁山新主初立,周边二龙山、桃花山、少华山,乃至郓城、济州官府,皆在观望。若我等仅将官军击退,他们只会觉得梁山不过据险死守之贼。但若……”
他手指点在水泊一处开阔水面:“若能将这一千官军主力尽数歼灭,生擒其主将黄安,再将其盔甲旗帜,公然送回济州府衙门前。届时,四方豪杰会如何看?官府又会如何看?”
厅内静了一瞬。
“尽数歼灭?”一个都头忍不住道,“官军并非泥塑木雕,一千人马,便是引到滩头,要一口吃掉也非易事。”
“所以不能只在滩头打。”赵宸看向阮小二,“阮二哥,水泊西南有一片芦苇荡,水道错综,形如迷宫,当地渔民俗称‘鬼打墙’,可是真的?”
阮小二愣了一下,点头:“确有此地,便是熟识水性的老渔夫,也不敢轻易深入。”
“若能将官军战船诱入此地呢?”赵宸又问。
“那便是瓮中捉鳖!”阮小二眼睛一亮,“芦苇荡里大船难掉头,小船易迷路,我军熟悉水道,可任意袭扰!”
“还需一支奇兵。”赵宸看向林冲,“林教头,滩头接战后,官军阵脚一乱,必会向战船撤退。届时若有一支快船精兵,不从正面追击,而是绕至芦苇荡另一出口埋伏。待败军慌不择路撞入,迎头痛击……”
林冲眼中精光一闪:“前后夹击,溃军必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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