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闻言,沉默不语,连他都知道,日军与华夏军团开战之前,不少难民纷纷往鲁省跑。
甚至,民间还有传言——华中、华南米价贵过鲁省肉价。
这句话虽然可能有夸大成份,但那里的百姓,肯定过得比其他地方强。
许久之后,常坤石心中终于有了决定:吩咐道:
“给宇农发报!让他的人不惜一切代价,摸清韩凌与日军谈判的真实内容和底线!”
“必要时,可直接表明身份,劝说、阻止韩凌与日寇媾和,或让日军谈判人员遭遇‘意外’破坏和谈。”
“另外!”常坤石顿了顿,继续吩咐道:
“明日一早,以庆城的名义,给韩凌发去一封嘉奖电,表彰其在鲁省抗日功绩,同时‘提醒’他,务必警惕日寇缓兵之计与分化阴谋,要以民族大义为重!”
待侍卫长领命离开后,常坤石想到鲁省的韩凌,长长叹了口气:
“哎——!多事之秋啊……!”
与此同时,在一间普通的住宅内,一盏昏黄的煤油灯下,他仔细阅读着那封来自济州的密电,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
二号参谋与三号参谋坐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
良久,他将电文递给二人传阅,自己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这才缓缓开口:
“情况很明朗了嘛,日军在鲁省碰得头破血流,没办法了,想找韩凌同志讨饶了哦。”
二号参谋看完电文,接过话来:“不错,日军连续进攻失败,损失惨重,黔驴技穷,耗不起了。”
“所谓谈判,十有八九是缓兵之计,想争取时间重整旗鼓,或向东北一样,蛊惑韩凌搞什么“自治!”
“有这个可能!”三号参谋放下电文,补充道: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讲,这也说明了韩凌领导的华夏军团,已经具备了改变华北乃至全国战局分量的强大实力,日军这才不得不正视他,甚至开始试图拉拢他。”
“分析得好!”他赞许地点点头:
“这对我们而言,既是机遇,也更是挑战。”
“机遇在于,夏国日军主力被牢牢牵制在鲁省,为我们队伍的发展、壮大,以及我们在华中、华南的行动,创造了空前有利的条件。”
“挑战在于,这位韩凌同志,以及他的华夏军团,立场如何?我们不得而知。”
“他会不会被日军欺骗?或者说,他会不会变成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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