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比别人差,可你们看看,人家都已经打到了泗定县城脚下了。”
“咱们呢?还在他娘的交界处跟鬼子磨牙,被区区一个井川联队加一些伪军挡得死死的!〞
“你们不觉得丢人,我可替你们臊的慌。”
这时,一名营长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团长,这……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啊。”
“当初建团的时候,咱们二团大多数都是新兵,第一次上战场,不像一团,上过战场的,比我们二团多上好几百人。”
“而且……而且这地形也不一样啊,他们一团进攻路线相对平坦,咱们面前却横着一条近百米宽的大河。”
营长越说越觉得委屈,声音也稍微大了些:
“河水湍急不说,可这条河却只有一条古老的石桥能通行。”
“那石桥狭窄,也只能勉强过一辆车,鬼子在对岸桥头修筑了坚固的环形工事,至少架设了三挺重机枪,交叉火力把桥面锁得死死的!”
“咱们组织了几次冲锋,弟兄们根本冲不到对岸,就全都……”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那唯一的石桥,在敌人强大的火力封锁下,已经成了一条吞噬生命的死亡通道,硬闯也冲不过去。
他们手下的兄弟是来杀鬼子的,可许多兄弟连一个鬼子没杀便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如今,下面的兄弟那是个个憋着一肚子火,怨言颇多。
周志良听后,脸上的怒容渐渐消失,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何尝不知道这些困难?
看着许多兄弟一个鬼子没杀,便返回了原时空,他心里也很是愧疚。
刚才的怒火,更多的是对鬼子的愤怒,以及对兄弟部队进展神速的焦虑。
他不是没想过办法,可在他们来之前,日军早已把附近村庄的一些船只要么抢走,要么烧毁,那是一艘都没给他们留下。
打造小船,他也问过,他们这些人,那是没一个会的。
做简易木筏,他又担心,兄弟们又因为没有经验做的不好。
河水湍急,木筏一旦出问题,掉进河里必死无疑。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下令从桥上强攻,哪怕付出一些代价,也总好过让所有弟兄们冒险乘筏,最终葬身鱼腹。
但是,即使他们选择夜战,使用强光手电筒照射对岸鬼子阵地,干扰其视线,效果也依旧有限。
鬼子在桥对岸构筑的工事极其刁钻,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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