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并未放松,于是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声音放得更软,几乎是耳语般的恳求:
“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自己解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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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
时权瞥了眼墙上的古典座钟,墙上匀速走动的钟摆,秒针一格一格碾过寂静。
他的余光里,时傲的目光已不知第几次投向楼梯转角。
“这么久还没下来。”
时权的声音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你猜,他们此刻是不是正因你而争吵?”
他自然捕捉到了时傲脸上一闪而过的怔忡。
“所以我才劝你,”
时权继续道,语气里透着一股温和的残忍,
“不要因一己私欲,就连累无辜的人。”
水晶灯冷调的光倾泻而下,落在时权恢复了惯常随和表情的脸上,却照不进那双深潭似的眼睛。
“我从未在你私人生活方面过多干涉,你可以喜欢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是她。”
他向后靠进沙发,姿态显得松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哪怕你以后找个最普通的平民女孩,”
时权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懒懒补充道,
“我都不介意,只要你喜欢。”
这话听起来宽容至极,却让时傲感觉不到暖意。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在父子间蔓延。
然后,时傲抬起了眼。
“我只要她。”
他甚至扬了扬唇角,那笑意像一把淬了毒的刃,直直刺向对面:
“我可以学着您,一辈子当个鳏夫。”
他微微歪头,目光死死攫住男人的脸,一字一句补上:
“哪怕当个见不得光、被人唾骂的小三,我也无所谓。”
时权脸上那层闲适的假面,终于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裂痕。
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混杂着荒谬、怒意与深深无力的情绪涌上心头,甚至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缓慢地掀起眼帘,看向自己这个仿佛一夜之间变得陌生无比的儿子。
“你的叛逆期,来得是不是太晚了些。”
时傲没有移开视线。
“不是叛逆。”他纠正,声音里听不出波澜,“是选择。”
“选择?”
时权极轻地重复了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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