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说,大家都是畜牲,还分什么先来后到。”
见无人应声,他耸耸肩:"开个玩笑罢了。"
“出门左转去精神科看看脑子。”厉执修冷眼扫过他。
秦妄倏然转身,笑意冷然,语气淡漠,
"知道我忍你多久了吗。这屋里最会装模作样的,除了裴晋就是你。"
他逼近一步,声音压低:
"当初摆出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也没少使些下贱手段。"
"你觉得我在意你怎么看?"
厉执修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寸步不让道,
"看不惯就滚。"
"该滚的是你。"
话音未落,秦妄的拳头已挟着劲风直袭面门。
厉执修侧身闪避的瞬间,铁钳般的手掌已扣住对方腕骨,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骼:
"正好,少个人碍眼。"
"需要我再教你认清现实吗。"
两人顷刻间缠斗在一起,拳脚相击的闷响在客厅里震荡。黛柒惶然望向始终冷眼旁观的另外两人:
"你们......不劝劝吗?"
两道视线淡漠地扫过缠斗的两人,随即嫌恶地移开。
劝什么,有什么好劝的,两个蛮子,他们巴不得死一个,最好俩个人都一起死,省的多一个人和他们争。
裴晋一把将她拽到身前,傅闻璟眼神骤暗,当即伸手要夺人:
"你也赶着送死?"
"让你一拳罢了,就当是赔礼。既然你打也打了,往后就两清。"
"可笑,"傅闻璟腕间青筋暴起,"我可从没说过要两清。"
"这可由不得你决定。"
裴晋猛地抄起身后沉重的黄铜烟灰缸直击对方,傅闻璟抬臂格挡的瞬间,金属与骨骼撞击的闷响尚未消散,凌厉的腿风已袭向腰腹,傅闻璟闷哼着踉跄后退,
"砰"的闷响中,两人打作一团撞翻茶几,玻璃碎裂声刺得人耳膜生疼,他上前几步揪着裴晋的衣领将人狠狠掼向地面,拳头砸在对方脸上时,蛛网状的玻璃在两人之间碎裂纷飞。
裴晋在纷飞的玻璃渣中反手勒住傅闻璟脖颈,手背青筋如虬枝暴起。
另一边,秦妄啐出一口混着碎牙的血沫,拳头已狠狠砸在厉执修下颌,骨裂的脆响令人头皮发麻。
厉执修踉跄后退时顺手抄起半截酒瓶,锋利的玻璃断口直刺秦妄颈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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