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哽咽。
只有那无法控制的眼泪,背叛了她试图维持的、表面的平静。
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悄无声息地从她眼角滑落,速度越来越快,接连不断地滴落在身下干燥的枯叶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在篝火的照耀下,反射出晶莹而脆弱的光点。
这边,莫以澈也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一丝游离于风声与火苗噼啪声之外的不同寻常的压抑感。
他擦拭枪械的动作不自觉地放缓,几乎停滞,凝神细听,试图定位那微弱异常的来源。
然而,还没等他辨别清楚,身旁的严钊便用手肘不着痕迹地轻轻拐了他一下。
莫以澈侧过头,视线与严钊对上。
只见严钊朝他微微抬了抬下巴,方向明确地指向那个女人蜷缩的背影,同时嘴唇无声地翕动,做出了一个清晰的口型:
“哭了。”
莫以澈的目光瞬间如同被牵引般,立刻投向那个背对着他们、在火光阴影里缩成一团的身影。
乍看之下,她似乎仍在熟睡,姿态未曾改变。
但若凝神仔细观察,便能捕捉到那单薄肩膀极其细微的、难以自控的颤抖频率。
连哭泣都小心翼翼,生怕泄露出一丝声响被察觉。
两个男人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有言语。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心照不宣的的静默。
莫以澈收回目光,心下也是一片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场面。
他用手肘轻轻拐了一下旁边还在盯着女人背影看的严钊,用眼神无声地询问:
“怎么办?”
严钊被他拐得一怔,脸上露出“我哪知道”的表情,无奈地耸了耸肩。
随即,他又用手肘拐了回去,朝着女人的方向努了努嘴,眼神里明确示意:
“你去哄哄她。”
可眼下这情形,女人这副模样,摆明了是不想让他们发现她在哭,正躲着他们自己偷偷抹眼泪呢。
这女人平时小脾气又多又坏,
看着就是个一点亏都不肯吃、绝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主儿,
谁能想到她真受了委屈,反而会像现在这样,躲起来悄无声息地哭?
莫以澈眉头微蹙,他哪里懂得怎么哄哭鼻子的女人?
于是他又用手肘拐了回去,眼神示意:
“想想办法。”
两个平日里杀伐果断的男人,此刻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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