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很听话。”
“爱看新闻吗?看得懂报表吗?国际形势分析的出来吗?”司京叙一连几个问题。
沈砚舟愣了下,摇摇头,“她才八岁,喜欢喂鱼。”
司京叙一下子就想到了同样八岁的秦念可。
成天呜呜喳喳要么就是哭哭唧唧的。“玩游戏?”他问沈砚舟。
“行。”
沈砚舟不经常提自己的弟弟妹妹。
但是说起来,言语间总是带着喜悦和自豪。
司京叙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
很少搭话。
只有龙钰,“砚舟,你妹妹可爱吗?乖不乖?她喜欢吃糖吗?”
沈砚舟也会十分认真地回答,“很乖很可爱,喜欢吃糖但是不能吃,她牙齿不好。”
司京叙挑眉,还是个有蛀牙的。
世家的少爷们,家里钞票多权利大,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人惦记往他们身边送女人。
要么就是讨好,要么就是把少爷拉下神坛。
司京叙作为司家太子爷,更是如此。
成年前还好一些,顶多就是学校里的女同学送个情书来个不小心偶遇什么的。
他成年后,就有人明目张胆往他旁边塞女人了。
美其名曰——陪伴。
司京叙冷笑着,不仅把人原封退回,还连带着收拾了送礼的人。
他年轻张狂,不用顾及所谓长辈的面子,有两次闹得很不愉快。
但是司老爷子和司承礼什么都不说,也更没人敢说什么了。
自此,消停了。
司京叙学习赚钱两不误。
娱乐也没落下,从小到大一起玩的好的,赛车、滑雪、喝酒打游戏,那小日子简直太潇洒。
直到他二十二岁,大学毕业。
他去沈家找沈砚舟,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多年,都错得离谱。
花园里,他瞧见了跟沈云期撒娇的女孩儿。
她声音清脆,笑容明媚,撒起娇来不甜不腻,恰到好处地到你心坎里。
就那么刚刚好。
二十二年,他头回,走不动路。
“京叙,京叙?”沈砚舟唤回他的思绪。
“砚舟啊,你弟弟妹妹都多大来着?”司京叙从口袋里摸出烟,递给沈砚舟一支,自己也点上。
“云期二十,不语十六。”沈砚舟没多想。
司京叙垂眸,掩饰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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